温乔刚帮邵牧辰擦拭完脸庞的汗水,听见外面响起了门铃的响声。
应煦来了。
温乔要去给应煦开门,才欲转身,却发觉自己的上衣的衣边,被邵牧辰伸手拽住。
邵牧辰,应煦来了温乔有些无奈地轻声解释。
意识已经痛到意识略微涣散,根本不听她的解释。在他混沌的意识里,只在意到身边的人,要离开自己的身边,不在身旁守着他了。
温乔只得一字字地叫他的名字:邵、牧、辰。
邵牧辰总算是睁开眼眸,带着委屈不舍的目光,微眯着眼眸仰视她。
应煦来了,我要去给他开门。温乔见他生病后这般可怜巴巴的神情,心里一软,也不知道怎么就脱口而出,与他讲道。你听话,好不好?
说完,她自己也吓了一大跳。这语气,怎么像是哄孩子一样。
离谱。
不过,好在邵牧辰这会终于听劝,松开了紧紧攥着她衣边的手。
温乔跑去客厅的玄关,给应煦开门。
她之前见过应煦一两次,这次见面,因为之前通过电话,也没有什么不熟络。而且她现在知道了,他是邵牧辰的表姐严霜清的老公,邵牧辰的姐夫。
温乔带应煦进了主卧,她自己都没有察觉,自己的行举特别像这个家的女主人。
他痛得意识模糊,好像很严重
应煦点点头,好像司空见惯了般,回答说:牧辰这是老毛病了,我带了他吃的药过来。
温乔听了应煦的话,忙走去中岛台那边,接了一烧水壶的水,预备等邵牧辰吃药用。
回到主卧,看见应煦在为邵牧辰做检查,她站在一旁等待。
胃病。他前两年天天喝酒,把胃给糟蹋了。那以后只要空腹喝酒,一定犯胃病。应煦和温乔说道,上周和我说,胃药吃完了,我让他去和颐拿。他没怎么上心,我也给忘了。
应煦从风衣口袋里取出一小瓶药,交给温乔。
专门给他的胃药,和我要求吃了不能犯困。应煦轻叹了口气,明显对邵牧辰不爱惜身体的行为不满,还不忘跟她吐槽。他天天妄图以酒解愁的那半年,怎么也不想邵氏的集团大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