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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家伙,怎么一说胖还喘上了,真是有够不要脸的。

    时萱被他们逗笑了,之前因被残忍捅死的阴霾终于一扫而光。

    “对了,你们刚才怎么都不好好制定一下计划就直接跟陶映红动手了,起码也要先找几个帮手啊。”

    “帮手?”肖鹤云看了一圈车上的乘客,冷笑一声,“他们不当刽子手就不错了,还指望他们帮忙?”

    “你别这么说肖鹤云。”李诗情辩驳说,“人在极度恐惧的情况下,是很难做出任何反应的,他们只是太害怕了,并不是真的见死不救,再说了,你不也让他们给时萱姐陪葬了么,就当消气了吧。”

    “陪葬?”时萱不懂,“我嗝屁后,肖鹤云做什么了?”

    时萱死的时候卢笛已经先行驾鹤西去了,所以对于他被扳手砸死之后发生的事情,他是完全不知道的,因此也没机会目睹肖鹤云拉着一车人给时萱陪葬的霸道总裁场面。

    于是,一听时萱这么问,卢笛也好奇的看向了肖鹤云。

    但肖鹤云并不像说。

    他当时那么做,纯粹是火气上头后的失智行为,这会儿缓过劲来,他才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多么不理智。

    不过虽然他保持了沉默,但时萱只略微将他的反应和李诗情的话结合了一下,便已猜出了个七七八八。

    嗯~怎么说呢,除了震惊之外,她还觉得有些感动。

    “谢谢你啊,肖鹤云。”时萱向他道了声谢后,又说,“先前光顾着打架了,我都没来得及告诉你们,我已经找到王兴德和陶映红为什么要炸公交车的原因了,是因为他们的女儿王萌萌于五年前横死在了跨江大桥上。”

    时萱说完,见大家迟迟都没有接话,她不由有些疑惑:“怎么了你们几个,知道根本原因难道不应该觉得开心吗?这代表着我们有机会劝阻他们放弃炸公交。”

    “不是时萱姐。”看了一圈车上的乘客,李诗情压着声音解释说,“我们没有不高兴,只是比起这个,我们更在意的是你终于回来了。你是不知道,当我们三个在第十四次循环中醒来,却发现你不在公交车上了后,我们有多难过,我真的好想你啊,还好你又回来了。”

    摸了摸李诗情的头,时萱问她:“所以现在是第几次循环了?”

    “第十九次。”李诗情答道,“先前几次因为我们不知道真正携带炸弹的是谁,就浪费了两次机会来排查行李箱大叔和陶映红,然后我们到第十七次循环的时候,才真正确定了炸弹在高压锅里,再然后第十八次,就是想办法抢高压锅了。”

    “其实还不止这些。”肖鹤云补充说,“从我们确定了炸弹的携带者是陶映红后,循环开始的时间久不再变化了,我们以为时间不再提前就代表循环结束,以为上一次是最后一次机会,所以我们三个才会冒那么大险直接上手。”

    “其实我觉得我才是最惨的那个。”卢笛的画风有些跑偏,他吐槽道,“就因为循环最初始时我是在沿江东路上的车,然后每次进入新的循环后,我都是在沿江东路站的站台上,然后为了尽早跟他们俩个汇合,我还得立马打车跑到港务新村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