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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为止满足的一口吞下,嘴里不消停:

    “这怎么好意思。”

    陈亦辞:……

    时针指向八点,两人穿越后,发现陈为止的衣服真的没白拿。

    两人站在结冰的地面上,陈亦辞周围的土地融化出雪水,被冻蔫了的小草开始恢复生机,重新支棱了起来。

    而陈为止整个人被冻得哆哆嗦嗦:

    “冷冷冷冷冷冷死死我我了。”

    “亦辞你你你你冷不冷。”

    陈亦辞皱眉看着结冰的世界。

    他们这几次穿过来虽然气温寒冷,但是都还没结冰的程度。

    而现在放眼望去,完全成了冰雪世界。

    周围的房子、花草树木,连地上的流水都已经被凝结成了一大坨冰河。

    他哥已经被冻得东南西北都找不到边儿。

    他忙握住他哥的手,给他哥哈气。

    一阵温暖从指尖涌了上来,仿佛解冻一般,双手瞬间重获温暖。

    陈为止惊喜的甩了甩重获直觉的手。

    下一秒,他挪动着并不灵活的双腿,跳到了他弟身上,像树袋熊抱住树一样紧紧抱住了热源。

    承受着突然起来的重量的陈亦辞:……

    他把他哥换了个姿势,背着他哥跋涉在雪地里。

    他哥乐滋滋的贴着陈亦辞的肩膀,甩着腿,高声歌唱:

    “世上只有弟弟好,有弟弟的哥像块宝。”

    陈为止书法是一绝,但是论唱歌他和陈亦辞是一个类型的,属于歌声飘出来就污染空气那种。

    陈亦辞听得耳朵有点燥,感觉身上更重了:

    “哥,你多少斤。”

    陈为止停止自我陶醉:

    “一百三十多斤,怎么了?”

    陈亦辞颠了颠他哥:

    “你的声音和你一起加起来有两百斤。”

    陈为止:……

    他闭麦。

    两人到家后,发现其他人的状况和陈为止差不多,裹上了棉被,身上穿着几件棉服还哆哆嗦嗦。

    陈为止赶紧背着他哥费力的过去,去握住他爷爷和他妈的手。

    三分钟后。

    陈为止坐在沙发中间,身上背了一只他哥,左边胳膊缠着他爷爷,右边胳膊挽着他妈。

    三个人幸福温暖的喟叹。

    陈亦辞费力抬起左胳膊点了个火,加了些柴,留好火种后,他想抽出胳膊。

    他妈警觉的搂紧了胳膊:

    “你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