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的你再说一遍?照你这样说,出轨滥交吸毒约炮都算得了什么?以前的娱乐圈不论长幼都是戏骨,身板正台词好演技佳,现在呢,一锅乱炖,什么阿猫阿狗都算得上演员了,要我说,娱乐圈被弄的乌烟瘴气,你这种三观不正道德底线为负的脑残粉居功至伟!】
【楼上上可真让我见识到了,你倒是告诉我凌初哪里有演技了?瞪眼歪头皱鼻子算演技?】
......
叶殊下了飞机,刚到机场大厅,此刻本应该在医院昏迷的凌初的电话就打了过来,时间点掐的刚刚好。
顾珩自下了飞机就跟在叶殊身后,亦步亦趋,此刻看她接电话,便就近找了个椅子坐了下来,休息。
“叶殊,这件事算我理亏,你揭过去,当我欠你一个人情。”凌初似是丝毫不为自己的处境担忧,态度依旧盛气凌人,语气中还带了施舍。
叶殊皱了皱眉头。
冬季墨尔本的冷风直直的吹进大厅里,依然穿着衬衫小脚裤的叶殊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她一边听着凌初的话一边朝着发着烧还穿的少此刻随便找了个椅子坐着的瑟瑟发抖的男人看去。
“喂,你有没有听我说话?”几秒钟没有听到回应,凌初已经等不及了。
凌初声音又尖又刺耳,叶殊颇不耐烦,将手机拿远了一些,“你乱吠什么?”
凌初被噎了个彻底,可是现在理亏的是她,她只能忍,“叶殊,看在我们同学一场的份上,你饶我一次,只要你把音频的微博删除,再说一句都是误会,这件事含含糊糊也就过去了。”
叶殊的视线一直盯着顾珩的背,他仰靠在椅背上,额头泛着红,看起来还是不舒服,不住的调整着自己的姿势。
叶殊叹了口气,心说自己也没有管他的义务,可是手还是自顾自的将手提行李箱打开,拿出了自己的白色长款呢子大衣,走过去盖在了顾珩的身上。
顾珩抬头看了叶殊一眼,眼神中的委屈难受一览无余,像一只受伤的小羔羊,正等着人给他疗伤。
叶殊在他身旁的椅子上坐下,不自然的别过脸去,左手抓着大衣摁在顾珩胸口怕衣服下滑,右手拿过刚刚放在一边的手机,终于舍得回复凌初一句。
“你当我是什么人,用得着你教我怎么做?”
“叶殊,我警告你,你别欺人太甚,”凌初怒急攻心,气的狂拍桌子,“和星娱为敌你占不到一点便宜。”
“呵,”叶殊嗤笑一声,“星娱在你眼里不可一世,在我眼里,它算个什么东西。你尽可以试试,事到如今,星娱是会将你推出来撇干净自己,还是和你同进退不离不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