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你把这次咱们的歌曲发我,和阿达老师的意见也告诉我。”
“好嘞。”刘新扑腾一声从练习室的地板上爬起来,招呼胡左山叶昊他们,“大山昊子,你们俩谁把东西发一下今何。”
“发过去啦。”
“今何,你在那边拍戏忙不忙啊?”胡左山探头,让自己的脸出镜,问道。
黎轻灼:“不忙啊。”说完想了想,觉得话不能说满,“目前不忙。”
“那和盛影帝拍戏的感觉怎么样啊?”刘新和胡左山的脑袋挨着,眼睛眨巴一脸八卦。
“盛老师?”黎轻灼低声重复了下这个名字。
不觉中,他便有些发愣。
中午拍第一场戏的场景忽而变得清晰起来,就像他们上一分钟还在相拥,额头相抵,鼻尖厮磨。
触感真实的令人下意识屏住呼吸,心跳加速。
盛许说:“等到你了。”
所言所语都被全部纳近了耳朵。
经久不散。
明明只是剧本上的台词,可不知道为什么,在那一瞬间黎轻灼只觉得有什么潜在、深层的东西藏在血液里,差一点就要喷薄而出。
“哇,你什么表情啊?”刘新睁大眼睛,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一般,好奇出声。
“嗯?”黎轻灼看向他们,挑眉,“我正在思索该怎么把盛老师夸得天上有地下无。”
刘新和胡左山对视一眼,佯装不信。
恰在这时,门铃响了。
黎轻灼道:“梁哥买饭回来了,我吃完看看曲子,然后咱们再商量。先挂了幼童们。”
他把脖子上的毛巾挂起来,趿拉着拖鞋去开门。
“你不是有门卡……”黎轻灼愣住。
盛许拿着剧本儿没什么表情地站在门口。
“……盛老师?”反应过来的黎轻灼迅速看了眼自己,而后下意识抬手拢了下衣服,“不好意思刚洗完澡。”
他的头发刚才只擦了半干,此时发丝上的湿润汇聚在一起形成水珠从发梢上滴落下来,有一滴顺着鬓边的头发落到下颌线,又接着滑向脖颈。
雪白的颈由于那层湿润泛着莹润的光泽,好像人稍稍伸出半掌就能握住那纤细的脖颈,感受描摹它的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