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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翰:“信息太少,我分析不出来什么。”

    他干脆也就不想了,把扑克牌倒了出来:“我们玩牌吧,你会哪种?”

    陆阳赫想了下。

    白翰又说:“我没有骄傲的意思,但我都很擅长,你挑你最拿手的。”

    陆陆续续的有人骂骂咧咧地回来了,看到白翰他们正在玩牌时的表情,简直和听见有鬼时的表情没有什么区别。

    等温水笙一行湿漉漉地推门而进时,白翰已经换了几种打法,连胜了整整十局。

    疗养院里没电,周围没有半点信号,再加之白翰让其他人把手机的电留着,大家连消消乐都不能玩,实在没什么消磨时间的方式。

    所以温水笙一进来就看到的是——

    十来号人正蹲在白翰身边非常认真地看他斗地主,围成了个圈。

    最后离开的人已经回来。

    最后一局也结束。

    白翰把牌收了起来,看着周围,拍了下手说:“人都到齐了。”

    终于可以商量今晚分房间的事了。

    沈汀却突然低低地咳嗽了下,声音虚弱得几乎听不见,紧紧地揪住温水笙的一方衣角:“小笙哥哥,我好冷啊。”

    可视度实在太低,所以他们只能把车停在半路。

    之后他连头盖了张车上唯一的毯子,被季曙鸣抱着就带回了疗养院。但一张毯子遮不了多少雨,他还是被水浸透了。

    估计其他人也都一样,身上湿的程度不分上下。

    现在浑身还干着的,就只有陆阳赫和白翰。

    沈汀其实并不冷,但他很怕雨水,因为雨水能让他的身体想起大海。

    身上正在发烫,他清楚这意味着什么。

    如果不被擦干的话,他的双腿,快要变成鱼身了,在众目睽睽之下。

    而他不想露馅,有很多种原因。

    所以只能撒谎。

    他又抖了一下,咬紧了牙:“我真的好冷啊。”

    季曙鸣把沈汀放下躺着,没看白翰,走到陆阳赫面前,语气很不客气,指着他:“陆阳赫,把你身上的衣服脱下来,快点。”

    陆阳赫:……

    白翰把季曙鸣的手拨开,眨了下眼睛:“他在发低烧,而且我看沈汀的状态还不错,不会生病的。”

    他干脆站了起来,准备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如果你们实在需要的话,我可以把我的给你们。但有一点,我不喜欢你之前的态度,需要你说谢谢。”

    季曙鸣还没开口,温水笙就瞥他一眼,把白翰的手按下,语气不容拒绝。

    “你不用管,穿着,还有其他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