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者有助于双方和平相处,后者同样有助于双方和平相处,只是相处的模式不一样而已。
话说..赵寅城最近是不是有点嚣张?
韩京墨站在赵寅城的小院门口,摸了摸之前后脑勺被打的地方,现在当然是不疼了,可之前还是疼了一下的。
要不,教对方一个乖?让他见识一下什么人不能招惹?
有点心动啊-心动,不如行动啊——
抬脚跨进院门的韩京墨迎头就被怼了一句,你跟进来干嘛!她没回应,先拆了包包头扒拉着头发把发丝理顺一些,再探头根据光线找角度,饶到距离门廊还有两米的地方,侧身面对屋内的光线,估算着光源落在面庞的状态。
乡下,初春,深夜。
夜晚的乡下并不安静,虫鸣鸟叫蟋蟀声,大自然的声音遍布田野也充斥着这个不大的院落。
夜幕中圆月高挂,本来就很高的男人站在门廊上,居高临下的俯视女人,表情实在说不上友好,努力压着火也没怎么压下去。
背对着月光的姑娘垂首不语,男人又问了一次,你进来干嘛!她还是不说话,弄得男人更火大。
可当赵寅城憋不住想要问出第三次,你到底来干嘛的时候,那女人有了动作,人往地上一顿,脑袋埋进膝盖里,也不知道是生气还是在耍赖,反正赵寅城开不了口问第三次了,倒是感觉自己特别幼稚。
幼稚的怒火散的无声无息,走下门廊的赵寅城站在韩京墨面前,嘴里说着让她起来,手也伸过去准备拉她。
埋头的姑娘不动,隐隐抽泣了一声,差点让赵寅城以为自己听错了,哭了?不可能!要哭也是他哭,她哭个毛?
“嘛呢?新招啊?”赵寅城让她别装,“生气的是我好不好,你搞什么?”
院落里除了月光就只有门廊下老式灯泡发出来的黄光,半边身子在月光下的姑娘缩成小小的一团,肩膀微微颤抖,看的赵寅城很是荒唐,真哭了?不是,为什么啊?
“你该不会是在偷笑吧?”赵寅城跟着蹲下去,伸手想把她脑袋挖出来,这次韩京墨倒是没反驳,仰头的脸上确实盛满笑意,笑他,“你也太容易哄了,我还怎么都没干呢。”准备好的台词都没说,只是蹲下去了而已。
白眼差点翻到后脑勺的赵寅城给气个半死,“你到底什么毛病啊!”
“我喜欢你啊——”韩京墨歪头按住他的手贴着侧脸,“只允许小男生欺负喜欢的小女生,不允许大女生欺负喜欢的大男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