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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毫不犹豫点头的姜宏达还是把U盘拔下来地给她,“到我手上,什么时候曝,怎么曝,到底曝光还是不曝光,就不是我能决定的了。它在你手上能发挥的效用,比在我手上要大。”

    话是这么说没错啦,可郑谦益皱着脸,苦逼的看着前辈,“我全身上下连五十万都凑不出来,这线人费我给不起啊。”

    “欠着呗。”姜宏达拿着U盘往她包里塞,“总有你能还的一天。”

    郑谦益囧了一下,“你不是应该抱着做好人好事的心情跟我说不用线人费吗?”

    “那不能,我还有家要养呢,你这种单身狗不懂,老婆孩子要吃饭的。”已婚男士拍怕单身后辈,“记得啊,你可欠我一笔大钱。”

    刚说完自己先笑出声来,看她也笑了,笑容更大,大的有些苦涩,“我要是跟你说,我当年学新闻也想过握笔如刀,砍断一切不平之事,你信吗?”

    用力点头的郑谦益绝对信,“理想永不死,我们永远青春。”

    青春一去不复返,青年金明芝依旧按兵不动,郑谦益陪她耗,看她到底要做什么。

    12月末,距离郑谦益的三年缓刑还有七天就结束了。

    倒数第六天的深夜十一点多,郑谦益接到了金明芝的电话。电话里金明芝说收容所突然来人抓狗,极有可能趁着夜色把狗都带出去安乐死。

    郑谦益一边跟金明芝说自己马上过去,一边给朴泰勇打电话,鱼上钩了,这帮人要趁着夜色给她弄个不那么安乐的死法。

    大半夜出门的郑谦益车看到半路跟朴泰勇汇合,为保安全,她上了对方的车,她的车是一个警察穿着她的衣服在开,怕那边给她安排的死法是车祸。

    老天也不知道是不是为了烘托气氛,他们一行人快到收容所时突然下雪了。

    郑谦益冒着雪花跟警察换车,自己单独往里开,距离大部队远了些又没那么远,确保能及时获救的距离,再给金明芝打电话说自己快到了。

    郑谦益都准备好,凶手随时可能从哪个黑暗角落冒出来。可电话那头的金明芝却没让她下车,也没让她往收容所去。

    反而跟她讲,让她关了车灯找个地方藏好,拉狗的人还在装车,要等一会儿,等装完了就要拉着狗出去,让她注意跟上去,还提醒她尽快报警。

    不知道她玩什么的郑谦益还想着,难道是要把她引到荒郊野外再做事?

    可这边已经很慌了,本来就是远离市区的收容所,还要怎么荒?但对方非得找理由拖,那就再看看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