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税经常顶天了就是罚税金加坐几年牢。要是那帮人愿意花钱平事,这几年牢说不定都能变成缓行,到时候坐牢都不用。
可要是让刘智晟去卧底非法产业当“老板”就不合适了,说到底他是记者并非警察,更不可能成为卧底警察有一定的豁免权。
要是他从老板变成了老大,那不管是纵容下属故意伤人,还是自己参与了非法行为,都有可能给他带去麻烦。
刘智晟说得从国税绕一圈,相当于是在有限的范围内尽可能保护自身安全的方法,也是没办法的办法。
没办法的刘智晟带着点抱怨的跟郑谦益吐槽,“国民税金每年都不知道花去哪了,那帮拍电影的都能仿照香港电影拍一部另类的《无间道》(《新世界》)出来,现实中却找不到卧底警察。”
“你怎么知道没有?”郑谦益刚讲完就扬手示意他别问,她也不方便说,不过,“我还是不建议你再往深处去,再往下走有些东西你就躲不开了。”
在宗教组织里想要成为高层必然是要参加一些宗教活动的。不然怎么体现我们是自己人呢,往卧底就是要去干那些啊。
可邪|教组织的宗教活动能是什么好活动,哪怕只涉及到‘性’相关的活动,女教众也完全同意跟‘卧底’发生点什么,那也只是不违法,在道义上始终过不去。
明白她意思的刘智晟苦笑,“要不是我暗示过我不行..”看她视线往自己身下飘,抬腿就踢过去,“看什么看!”
默默收回视线的郑谦益仰头望天,伸了伸爪子,冲他比划,让也不知道“行不行”的男记者继续。
男记者又踹了她一脚,踢在椅子上,暗骂一声,继续说,“总之就是我没参加那些活动,也是因为没参加过,我没办法接触到真正的核心,像是教主,我就没单独见过。
所以才说得从国税绕啊,我是借你给的身份进济世的,他们都以为我是生意人,才想让我做生意,还是正当生意。”
当初刘智晟是顶着一家广告公司的部长身份入教的,这个身份是郑谦益搞来的,来源于首尔大校友会里的一个学姐。
学姐家里是开广告公司的,公司就在釜山,郑谦益找学姐说是赛个人进去,只要个身份,不拿工资也不做事,让对方帮个忙,这个身份就做成了。
公司真实存在,刘智晟也会时不时的去那家公司伪装一把职工,普通职员也确实知道公司里有这么一号人物。
这个身份就算是做实了,济世的那帮人也不可能调查的多仔细,刚入教的教众要搞什么调查,走到一定位置也只是简单查一下,能到这个地步就差不多混得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