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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初中少年上楼的大叔并非坏人,反而是想来帮忙的。早些年郑谦益还是律师时,曾办理过一起老师性|侵女学生的案子。

    那个案子由于老师的套路太多,女孩子年纪还小一度上当受骗,家长也担心孩子身上发生的事如果流传出去,孩子以后就没办法做人了,一度不想诉诸法律。

    当初郑谦益用了不少方法去做父母的工作,还找了一堆艺人去跟孩子们沟通,最后的结局算不上皆大欢喜只能说恶有恶报,老师被抓。

    此后双方断断续续的有一些联络,郑谦益也担心那些女孩子们因为案件后续受到舆论的攻击,坚持了两、三年的回访,直到孩子们成年她才撒手。

    成年的孩子们也没有在律师撒手后完全就不跟她联络了,逢年过节还是会发条信息,打打电话。

    孩子们都成年了,父母好像也就走出来了,也会在年节给已经从郑律师变成郑记者的郑谦益送些节礼。

    都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一些心意吧,也怕送得太贵重,她会不收。

    事就是这么个事,跟着初中少年上楼的大叔就是此事件中的一位女孩子的父亲。

    这位父亲刚巧听说了网上的新闻,更巧合的是他有亲戚就在类似于“济世教”的邪|教里,他是了解那帮人有多神经病的。

    会过来一方面是不放心想来看看,另一方面也是正好开车到首尔来送货,绕一圈过来也不费事。

    人到了楼下才想起来上不去,本来上不去也无所谓,不是非得上去,在门边蹲了一会儿都打算走了,初中少年回来了,门禁一开,他也就进去了。

    幸好他进去了,跟上了楼,出了电梯,敲了门没人应答都准备走了,转身前看到门好像没关严实,犹豫着拉开,试探着走进去..

    “什么叫???”

    “你需要我跟你解释什么叫???”

    远超过三天没合眼的朴泰勇全靠尼古丁撑着精神,双眼遍布血丝,看向郑谦益的目光都透着后怕,“万幸你走得早!那傻逼浑身都淋了汽油,但凡晚一步,不止是你,整栋楼可能都会出问题!”

    已经回了父母家的郑谦益摊在沙发上,没什么后怕的心,主要还是困,跟觉得荒唐,“他来杀我,我能理解,跑到我家自杀算什么?”

    算..代表上帝净化恶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