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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回来也就两天的郑谦益没出过门,疫情肆虐,疯子太多。大家都不是按照保命的标准去抗击疫情,而是按照支持的政党去面对疫情,有人戴口罩有人不戴,也没办法强制谁谁谁戴口罩,那她还是不出门安全点,首尔大的教授们也不是都戴口罩的。

    从二月末之后,整个国家就陷入了混乱,乱到郑谦益的项目被迫按下暂停键。

    如今的舆论场上都是政客们在吵架,吵是否要学习“隔壁”进行娱乐场所封闭,还是要保护公民自由,他人无权干涉。

    这个国家生病了,病入膏肓。

    郑谦益后知后觉的发现,她没办法做一个济世良医。她甚至都没办法判断,如首尔市长那样大力推行防疫政策的政客,到底是真正为国民考虑,还是为了维护自己的政治立场。

    新天地所谓的教主冒着不管教众生死的想法去搞大集会,首尔市长带齐了所有媒体去当面对线。

    此前多年市长都没有抓的人,现在以指控杀人罪的名义逮捕了人。这条指控稍微懂点行的人都知道没办法执行,可对着媒体叫出这条指控,就能吸引国民的注意力。

    这到底是想抓人还是想作秀?郑谦益不知道。

    日子慢吞吞的往前走,慢到这次是真的什么都没得做,只能在家闲着的郑谦益超级无聊。

    不过这次她不止是一个人无聊,亲故也很无聊,疫情么,很多商演都取消了,任时皖也进入休假时间。

    两个无聊的人在第一天上午还只是互发短信,下午就变成了打电话,晚上直接是视频联机打游戏。

    打不管是队友还是任时皖自己都不是很喜欢,但郑谦益喜欢的恐怖解密游戏。

    任时皖算是知道队友为什么不喜欢这个游戏了,玩这个游戏感觉自己智商是负数。

    如果只有他玩,或者跟一个跟他同水平的人一起玩,那还好点。可跟郑谦益一起玩,连被大佬带飞的爽感都没有,只有被大佬鄙视智商有缺陷的蛋疼。

    两人一场游戏玩了两个多小时吵了起码二十次以上,吵到最后互相放狠话,就此绝交老死不相往来。半个小时后,再开一轮,又吵。

    隔天,任时皖抱着自己的游戏机和吃得跑来跟郑谦益玩足球游戏了,这次双方对战,这次互有输赢,反倒不吵了。赢只要欢呼就好,输了只能认栽啊。

    第三天,昨天压根就没回去,玩太晚直接在沙发上睡着的任时皖,起床寻摸早餐时,在冰箱里看见了郑谦益的手机。

    不是很明白为什么她的手机会在这,拿出来看没电了还给她充电,刚开机手机就不停的震,先是一堆短信和未接电话的提示,紧接着就是有人打进来。

    来电显示上的名字任时皖认识,是朴泰勇,他们见过的,他就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