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态度不好呢?”
“甩你支票让你离开我。”
“还有这种好事?”
郑谦益顺着他瞎扯,“要不我先拿着支票我们分手半小时?”
“你为了钱连男朋友都卖?”任时皖也跟她闹,“你怎么不去卖身赚钱?”
故意大叹一口气的郑谦益说,“这不是怕你吃醋么。”
之后的对话就是介于兄弟和智障情侣之间的耍花枪,没有必要再增加狗粮的浓度了。
两人电话一直打到郑谦益的车开到小区门口,女朋友问男朋友,她是应该买束花上门讨好未来婆婆,还是应该维持朋友的设定买个果篮上门拜访。
“你什么都不拿最符合你的性格。”男朋友吐槽她,“你穷成那个鬼样子还送什么啊。”
女朋友可骄傲了,“我有你的副卡啊-啥都能买——”
郑谦益有任时皖的副卡,并非男朋友主动送的,也不是女朋友主动要的,而是穷鬼从土豪那打劫来的。
穷鬼有多穷就不展开了,有钱人有多富也没必要展开,这事儿吧,它源自于上次李女士去劝女儿换条路走时,提示她艺人可能逃税,这也很值得探究。
起初是好奇,也是防止男朋友真干蠢事的女朋友就询问艺人的报税问题。
任时皖说这些都是公司处理,郑谦益还记得他曾经的公司有多么不靠谱,再加上也很无聊,就打电话找国税的小伙伴问了下艺人的税务。
这一问就让女朋友发现,艺人比她想象中还有钱不说,他们公司还游走在法律边缘,某些避税的手段不是很和谐。但也没有到逃税的标准,就是不那么合法的避税。
为此,曾经的职业律师详细的给法盲艺人科普,你公司这么搞下去,运气好可以被放过,碰上国税进行严打冲业绩,你们也凉。
与其把这些涉及灰色地带的事交给公司,不如教给真正的专业人士。
“专业人士指谁?”任时皖很怀疑。
“专业人士指我。”郑谦益很淡定。
男朋友怀疑女朋友想借着打听他身家的目的骗他钱,女朋友淡定的表达,我干嘛要骗你钱,你都是我男朋友了,我不能直接打劫你吗?
总而言之,男艺人多了个私人律师,兼职法务加税务的女朋友则是多了笔兼职工资。
工资没有具体数字,艺人多了张副卡,副卡的持有者就是兼职者,工资看她能刷多少。
有副卡的郑谦益刷了男朋友的卡,买了一束花上门。任妈妈可开心了,开心的收了花后嫌弃儿子,看看人家,还会给我送花,养你那么大有什么用,你连一片花瓣都没送过给你妈,你好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