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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景绍辞到家的时候,晏子修正抱着谢崇允认家里的盆栽植物。

    进门以后,他自然的把弟弟从对方怀里接过,然后道:“你有事找我。”

    晏子修没想到他回来的这么早,开口道:“我们回房再说。”

    两人先将谢崇允抱回宝宝房,然后一起回了卧室。

    景绍辞脱去外套,然后一边解袖扣一边道:“说吧。”

    晏子修微抿的唇角紧了紧,过了一会才道:“我给你下药那日,我们可有行周公之礼?”

    ‘啪——’景绍辞右手的袖扣掉在了地上。

    他转头看向晏子修,黑眸中的情绪几乎可以称得上阴沉。

    不知过了多久,他嗓音幽冷的开口道:“你说有没有。”

    晏子修看着他,这才猛然反应上来,“是我的不对。”

    景绍辞外露的情绪刚敛起一点,便又听他道:“我都忘记你不行了。”

    景绍辞的神情瞬间勃然变色,一忍再忍,还是没有控制住情绪,“晏子修!”

    正沉浸在思考中的晏子修抬起头道:“何事。”

    看着他这副无所谓的模样,景绍辞咬着牙道:“在那件事之前,我是行的。”

    虽然他没有碰过任何人,但生理反应正不正常他本人又怎么会不清楚。

    晏子修倏地从椅子上站起,“你行?!”

    那这就说明,景绍辞少的那一魄便是在那晚丢的。

    这样看来,原主并非下药,而是用了什么阴司手段。

    想到这里,他看着景绍辞神情凝重的道:“你可否与我讲讲他给你下药的全部过程,最好事无巨细,任何能想起的小动作都切勿遗漏。”

    景绍辞蓦然怔了一瞬,然后眯起黑眸道:“他?”

    晏子修这才意识到自己情急之下竟说漏了嘴,可他又不擅长说谎掩饰,过了好几秒才将将挤出一句话道:“方才……是我一时口误。”

    他所有的神情都被景绍辞尽收眼底,包括那些极不自然的情绪转变。

    景绍辞眸中隐隐划过一道暗芒,语气忽然变得耐人寻味起来,“你自己做过的事,让我说给你听?”

    关于这个问题,晏子修倒是提前想好了说辞。

    “我做坏事的时候太过紧张,其中过程大多已经忘却了。”

    景绍辞还是头回见一个人能把‘我做坏事’这四个字说的这么冠冕堂皇,就像根本不是他做的一样。

    他微挑眉梢道:“你想听?”

    “嗯。”晏子修点头。

    其实关于那天的事,景绍辞只记得他喝过一杯茶,之后便失去了意识,再睁眼的时候就是母亲出现在酒店房间内了。

    但有一点他可以确定,那就是虽然他和晏子修都没穿衣服,但他绝对没碰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