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要命的是,晏子修每次说这种话时都是正色庄容,简直把又纯又欲这个词发挥到了极致。
晏子修见他半天不说话,开口问道:“难不成此事你也不懂?”
“两个时辰。”景绍辞又把这几个字咀嚼了一遍,然后答非所问的道:“你师父跟你比,谁的体力谁更强?”
晏子修敛眸思考,结果还没等他说话,景绍辞就自问自答道:“看来是你。”
晏子修抬眸,好奇道:“你如何知晓?”
景绍辞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道:“就凭你这个师吹性格,要是你师父强,你肯定直接就回答了。”
“师……吹?”晏子修眼中浮起一抹疑惑。
景绍辞没好气的道:“就是你师父无论说什么做什么都对。”
“自是如此。”晏子修理所应当道。
景绍辞顿时气更不顺了,冷着脸道:“你要是什么时候也这么听我的话就好了。”
“你若是言之有理,我自当听取。”
景绍辞垂眸看着他,冷笑着道:“看来自从我们认识,我就从来都没有言之有理过。”
晏子修收回目光,然后闭上眼睛道:“时辰不早了,安寝吧。”
“不许睡!”
好不容易能聊到一个有进展的话题,景绍辞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结束。
话音刚落,晏子修就一把按住了他的肩膀,开口道:“休要胡闹。”
景绍辞差点被气笑,他在被子里用大手嵌住晏子修的腰道:“你自己说我是你心上人,结果就用这种长辈的语气训斥我?”
晏子修心下无奈,右手在被子里悄悄结了个印。
接着他抬头冲景绍辞露出一抹笑容,开口道:“不过是想让你早些入睡,如何是训斥。”
说话的间隙,一个小纸人偷偷拽着床单,像攀岩一样从床角爬了上来。
景绍辞被晏子修这一笑弄的心尖发痒,大手正要从睡衣下面探入进去,整个人却忽然意识模糊起来。
在他陷入沉睡的最后一刻,听到的是晏子修一句话:“入睡也要哄,当真是稚气未脱……”
隔天早上,晏子修就去了剧组。
他已经耽搁了一个星期的拍摄进度,不能再拖了。
其实在出发那天,卫褚的同事的确通知到了导演,而且生怕剧组对晏子修这种请假行为有什么不满,还主动联系相关部门给出了补偿条件。
导演本来也没有不高兴,听到条件后就更没意见了。
第二天他出发去实地看景,导演原本以为晏子修请假,黎风致身为经纪人肯定是知情的,没想到他被当地暴雨泥石流困了几天回来,才知道所有人找晏子修都快找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