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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这里,殷决再也控制情绪,扑到陆乔北胸口哭的泣不成声。

    “那你爱不爱陆乔北?”

    殷决抽噎的道:“怎么不爱,我爱的要死……”

    说到这里,他忽然浑身一颤,然后不可置信的抬起头来。

    此时的陆乔北睁开了双眸,也同样满眼泪水的看着他,“我也爱你,殷决。”

    时间回到半个多小时前。

    “小北,从今日起你便不会再钟情于他了。”

    话音落下,晏子修另一只手就捏起了手诀。

    可就当他准备用灵气进入陆乔北的识海时,对方就猛地扑到了他怀里,放声大哭道——

    “晏哥,我不能忘了他……我只能爱他……我不想忘……”

    晏子修微叹了一口气,然后单手抱住了陆乔北。

    过了片刻,他开口道:“既然你不想忘,那便装睡吧。”

    等殷决在失而复得的惊喜中哭完后,他吸着鼻子看向晏子修道:“既然小北没有忘,你干嘛要吓我。”

    晏子修漠然的看着他,“若不是如此,你岂会迷途知返。”

    “你不是说天师从不妄言吗,你竟然对着我撒谎!”

    “我只说你晚了一步,我可有说别的?”晏子修满脸淡定的道:“你又何止晚了一步,你整整晚了五个月。”

    殷决被他噎的无话可说,干脆梗着脖子道:“晏子修,你这就叫蔫坏。”

    “你方才哭的好丑。”

    “你耍了我还敢说我丑?!”

    “甚丑。”

    说完这句话,晏子修压根不给殷决还嘴的机会,直接从原地消失了。

    回到家后,景绍辞还在公司。

    就在晏子修考虑要不要去云昇时,遂虚道长忽然打来了电话。

    “师君,上个月佛教举行了水陆法会,这事您知道吗?”

    水陆法会,全称是法界圣凡水陆普度大斋胜会,是汉传佛教中,最为隆重且盛大的佛事法会。

    晏子修简短的回道:“不知。”

    “不知道没关系,但是最近我们几个老家伙商量着,咱们是不是也该举办一次罗天大醮,不然显得咱们道教好像没落了一样。”

    说完,遂虚道长又小声嘀咕了一句,“他们有七世佛童,可我们有您啊。”

    晏子修沉默了片刻,开口道:“我夜观星位并无偏移,况且我还要拍摄电影,恐怕……”

    他婉拒的话还没有说完,遂虚道长就用一种悲怆的语气道:“师君啊,您就体谅体谅我们这一颗赤诚的心吧,我们都这把年纪了,还不知道能不能挨到下一次了,师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