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如年少那般,交换着体温和呼吸,明明一开始只是浅尝辄止,结果景绍辞却用手指勾开了他的腰带。
晏子修一把掀开他的肩膀,起身后气喘吁吁的看着他。
景绍辞看着他微红的脸,挑眉道:“唇上的味道也跟小时候一样甜。”
“得寸进尺。”
晏子修说完,就朝他的黑靴上用力踩了一脚。
“晏晏!”
他走出书房大门后,景绍辞一瘸一拐的追了上来。
“我错了,你别不理我。”
晏子修听了这话不但没有消气反而还愈发气恼,因为当年景绍辞亲完后也是这样哄他的。
两个人当晚是在东厢房睡的,也就是景小王爷原来的房间。
景绍辞躺下后,抱着怀里的晏子修道:“前世我们都没在一起睡过。”
“现世我们认识没几天就同床而眠了。”
晏子修本想说此番也是弥补了一些遗憾,没想到景绍辞却道:“但你因为我吸了你的月华,当晚就要离家出走。”
旧事重提,晏子修这才想起当时景封易和谢莞歆的神情有些古怪。
他将疑问说出后,景绍辞喉间溢出一声低笑,然后附耳过去道:“那是因为爸妈以为我吞了你的元阳。”
晏子修当即面红耳赤,景绍辞趁机调戏道:“要不然我现在再吞一次?”
“你敢。”
景绍辞拿了[不在床上动手]的免死金牌,动手拽下他的亵裤道:“我还真不敢。”
他朝下拉晏子修就往上提,撕扯之间,亵裤的裤腰随即报废。
听到呲啦一道声响后,景绍辞老实了。
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他不想真把小道士惹急了。
这天晚上,晏子修是背对景绍辞睡的。
隔天两人起床,一起去了盛京最出名的海云天用早食。
现世才过除夕,这里却已至正月十四。
看着食牌点完菜后,晏子修和景绍辞一起坐到了二楼靠窗的位置。
两人的面容一个俊冷绝伦,一个天容玉色,身上又穿着极其名贵的长袍大氅,自然引起了其他食客的注意。
不过这里是上京城,海云天又是最出名的酒楼,所以这些人只以为他们是哪家的名门公子,并未纳罕很久。
等菜时,晏子修的目光忽然望向了街角处。
景绍辞看着他的眼神也随即看去,然后回过头来道:“想吃?”
还不等晏子修回答,他就直接站起身道:“我去买。”
景绍辞走到小摊旁后,骨节分明的手指从袖袋摸出一锭银子,道:“劳驾,两个糖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