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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遇到了出来跑步的若利,后来又下雨了,若利送我到画室楼下。”

    怎么还有若利君的事?白鸟妈妈开始迷惑。

    “然后我看到贤二郎,去和他打招呼,后来被雨淋湿了就去画室换衣服……”

    等等!被雨淋湿之后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白鸟妈妈皱起眉,语气严肃了起来:“不是说过不可以一个人带模特去画室的吗?”

    白鸟委屈巴巴的反驳:“小光说贤二郎可以的。”

    小光说可以那就可以,白鸟妈妈放心了:“嗯,然后呢?”

    “然后换衣服的时候……”

    换衣服的时候?山田先生目光犀利了起来,刀呢?他的四十米长刀呢?

    “……贤二郎都不给我看!也不给我拍照!”这种时候她都不忘控诉一下白布的小气行为。

    山田先生把刀放下了。

    “后来小光的模特来拿东西,贤二郎走的时候和我说…和我说他不当我的模特了呜呜呜哇……”说起伤心事白鸟又克制不住地大哭起来。

    “好好好,没事没事,”白鸟妈妈拍拍她的背,“若利君呢?”

    “若利?若利怎么了?”白鸟哭到一半,一脸茫然。

    “……没什么。”

    看来送女儿到楼下之后若利君就走了,所以后面没他什么事。白鸟妈妈排除了故事里的干扰项,从这个七零八落的故事里初步得出结论:贤二郎以为白鸟有别的模特所以吃醋耍小脾气了。

    她又耐心询问细节来确认:“除了说不当你的模特了,还说了什么吗?”

    白鸟想了想:“好像没有,我忘了……”

    “唔……那你自己也没有问他为什么不当你的模特了吗?”

    白鸟突然想起来:“贤二郎突然笑得特别好看,所以忘记问了……对了我要画下来的……”

    她吸吸鼻子,没顾上擦眼泪,套上拖鞋之后“蹬蹬蹬”地跑去家里的画室了。

    “……山田先生。”白鸟妈妈低声笑着摇了摇头,“月曜日的时候去白鸟泽看看吧~”

    “是!”

    “理事长,这边是一年级的教室,教室里的一些设施都是按照……”

    结束向海堂打听消息之后,白鸟妈妈假借想要了解现在学校教室的基础设施让教导主任带自己参观。

    “嗯嗯,是这样啊。”听着教导主任的介绍,白鸟妈妈不时笑容温和地点头表示自己在听。她注意着自己的速度,不时装作对走廊墙壁上的挂画感兴趣,在整体介绍结束的时候恰好到了白鸟教室的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