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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嗯……我懂的,”白布妈妈马上进行自我说服,“艺术家嘛,在感情啊人际关系啊这些方面确实多多少少会微妙一点,我懂的我懂的。”

    艺术家群体风评被害。

    总之这一边算是处理好了,白布又转向另一边:“类似于‘结婚’这种话不能随便乱说。”

    “我不是乱说的,”白鸟因为被误解,一时心情有点低落,小声地自我申辩,“我是很认真地问贤二郎,想和你一起生活的。”

    儿子少年老成,没怎么体会过自家孩子撒娇的白布妈妈马上被带跑偏,母爱暴涨:“人家认真问你的,怎么可以这样说空音!”

    白布:??

    “妈妈,空音不懂事也就算了,你见过高中生就会说结婚什么的吗?”

    “有哦,外公家的乡下那边有十六岁就结婚的孩子哦。”

    “妈妈?!”白布一个头两个大,最后放弃和她继续争辩,“妈妈你能先出去吗,我想和空音单独聊一下。”

    你看,少年老成的孩子真的一点趣味都没有,甚至连八卦的机会都不给。白布妈妈虽心有不满,还是配合地出去了。

    不过她想了想还是没有把门关上,留了条缝虚掩着。

    白布把书桌前的椅子搬到白鸟面前摆好,跟她面对面坐下:“好了,现在说说为什么突然说这样的话吧。”

    每次她犯错之后海堂和她说话的态度也是这样的,白鸟心虚地低着头,说话含含糊糊:“……不能和别人……”

    “什么?”

    “……贤二郎先和我结婚的话,就不能和别人结婚了。”

    白布完全不明白她的逻辑在哪里,先不论结婚也是能离婚的,重点是:“我为什么要和别人结婚?”

    白鸟回答:“我不知道,是小光说的。”

    这大约是海堂十多年以来被人泼脏水泼得最离谱的一次。

    白布愣了半响,仔细想想海堂前辈完全没必要造这样的谣,再结合昨天那通电话最后的“我不是说了是如果吗”,有了大致的猜测:“海堂前辈是在举例吧?”

    “但是万一是真的呢,如果贤二郎要和别人结婚……”白鸟越说越难过。

    她真的一根筋到让人头疼的地步了,他想。

    “对了,”白鸟突然想起来,“我还有别的话要说的。”

    白布看着她吸吸鼻子又开始从随身的小包里找东西,忍不住叹气——不仅是个一根筋,而且还想一出是一出。

    “找到了!”最后她从连衣裙的口袋里找到了之前折好的稿纸,“因为会忘记掉,所以小光让我写下来啦。”

    海堂简直就是人与白鸟之间沟通的桥梁。

    “给我最喜欢的贤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