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好久没有听到这么欠的发言了。
他很想怒喷,但是想想,眼前这个是宣莺哎!
从刚开始的全网黑,到现在的顶流,这一路走来,谁也看不出宣莺的深浅。
这么一个传奇人物,说自己是天才,虽然有点臭屁,但想想,也许还真的是真的!
陈导神情复杂看着她,“宣莺,你可真爱给人惊喜。”
宣莺微笑,“是的,你永远可以相信我。”
如果是宣莺还没有红的时候,也许她会大费周章向陈导解释,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多种舞蹈,又为学习这么多种舞蹈下了多少功夫。
但是,宣莺现在红了,很红。
那么,站在顶巅的她还需要解释原因吗?
不,不需要了,因为站在山下仰望她的人,会为她找到所有的借口。
并且,比实际情况还来得夸张。
最后,舞蹈老师还是来了。
不是来教宣莺跳舞,还是来构思这场话剧中的舞蹈动作。
陈导要求,这场发生在凶杀现场的舞蹈,一定要华丽中充斥着血腥,热烈中又不失冷漠,激动中又暗藏煞气……
当听到这要求时,宣莺脸上是毫不掩饰的问号。
这是什么神经病的要求?
因此,本来还打算自告奋勇策划舞蹈动作的宣莺立刻躺下,闭上眼睛,显得很安息。
算了,其实做一条咸鱼也没有什么不好。
起码不需要面对一个位高权重还脑子有病的甲方。
随后而来的舞蹈老师:“……对不起,我觉得我能力不足,你们还是另请高明吧。”
宣莺直接大笑。
是吧,就说导演脑子多少有点病。
最后,舞蹈老师还是在全剧组的挽留下屈服了。
不过,她提出了要求,“构思舞蹈可以,但是最起码你们要告诉我这场话剧的内容是什么吧?”
“总不可能,你们就大概说下,这是个爱情话剧,就让我给你们搞一个又血腥又热烈还他妈冷冰冰的独舞吧?”
陈导拍着胸膛保证,“行,话剧内容待会就给你。”
某个英俊的编剧:“……”
陈导:“哎!编剧,你去哪里?快回来!”
英俊的男编剧一边往河边走,一边脱衣服,“我觉得天气太热了,也许是时候告别这个热烈的世界,在无尽的波涛中寻求生命的解脱。”
陈导连忙招人去拦,“咳咳,不就是改一下剧情吗?这不是你的本职工作吗?”
编剧难以置信:“你管这叫本职工作?你算一算,我他娘的进组一来改过多少剧本了?”
“不要拦我,我不可能再改了,要不然我就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