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度快到让人惊愕,也吓坏了马场里的饲养员。
鹿宝儿这会儿是真的累了,这匹马挣扎得越厉害,她就越兴奋。
她敢说,这匹马是她目前见过最好的马了。
只要坚持住这一轮的较量,这匹马儿肯定会俯首称臣。
过了一会儿,祁醉发现有人坐在了他身边。
他侧目看去,见是大太太。
他收回目光,目不转睛地继续看鹿宝儿驯马。
“听说你跟在鹿宝儿身边当下属!”大太太犹豫了好半天,才开口亲切地说。
祁醉靠在椅子上,目不斜视道:“和你有关系吗?”
大太太连忙笑道:“没关系,但你是窦家的少爷。作为贵族的少爷,哪有给别人当下属的道理。祁醉,是裘姬害你流落在外,如今她受到惩罚,你爸爸特别心疼你。让你回来给你一笔财产,你就是窦家的少爷。到时候,就算鹿宝儿也不敢看清你。”
祁醉靠在椅子上,手扶了扶膝盖上莫须有的灰尘,笑道:“我对你们的财产没兴趣,也没想过要回去。现在我给她做下属挺好,最起码有吃有喝,有人护着。总比回到家,继承了家产,没命花的好。”
大太太听后脸都绿了,语气不由地加重,“你别听人家胡说,窦家的兄弟相处很和谐。家产都是你父亲分的,别人不敢有想法。你爸误会了你和你妈,正想着弥补。你就给你爸一次弥补的机会,以后大家肯定会好好待你。”
“好好待我?”祁醉笑了,“你儿子害我的时候,让我被全网骂,让我活不下去的时候,你怎么不说一家人要好好待我?”
大太太这会儿心里没底,“我们都是被三太太利用的,我们真的冤枉。”
祁醉回头看她一眼,那眼神深沉的像是寒潭,无波无痕,让人看不到半分心思。
反而是大太太被他的眼神盯得心里发怵,她想不通,之前见到她还一副看人很谦虚,唯唯诺诺模样,怎么突然间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变得强势,深沉,陌生,气场完全把她都给碾压了。
“是不是冤枉,大家都心知肚明。你想说什么就直说,不用拐弯抹角。我对窦家没兴趣,如果是帮他说话,想让我回去,根本不可能。”
大太太心里暗喜,他不愿意回去更好。
省得逼她出手,可面上却做出难过的表情,“可以是窦家的孩子,你父亲向来宠爱孩子们。你拒绝了,他会难过的。”
“当初他拒绝我,害死我母亲的时候,怎么不想想我会难过。你走开,别打扰我看训马!”祁醉终于不耐烦了,说话口气也变得不善。
大太太愣愣地站起身,大步朝不远处的窦晋商走去。
她气呼呼地回到窦晋商身边,一脸委屈道:“我低声下气跟他说话,他却对我凶,让我快滚,不要耽误他看驯马。”
“那你说了没有,我会给他很多股份,让他回来?”窦晋商满脸焦急。
在他心里,孩子比太太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