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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觅老实巴交地点了下头,她不过是单纯的好奇。

    谈西泽把头朝她的方向凑近一些,声音也跟着变近,是一种微沙的低哑状态,“我倒没亲眼看见,不过是听了些声音。”

    “什么声音?”

    宋觅脑子没转过来,傻不愣登地还在问,“他们两个的说话声?”

    谈西泽被她的单纯逗乐了,摇头失笑两声,才止了笑意,说了三个字。

    “撞门声。”

    “?”

    宋觅在脑子里‘撞门声’这三个字过了好几遍,才猛地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意思,一瞬间,她的脸上爬上红色赧意,眼神也变得闪躲害羞起来。

    “啊……这。”

    看着小姑娘瞬间红透的耳根,谈西泽细心地收回目光,没再看她,低眼看着杯中酒。

    虽然如此,他还是不忘侃她一句:“既然脸皮子薄,就不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宋觅:“……”

    她又不知道是那种事情。

    还以为只是普通的暧昧之举。

    她没搭腔,红着脸默默喝了口饮料。

    隔了会,谈西泽又喝下半杯烈酒,他放下杯子,手伸进领口里,把那一枚玉佛捞了出来。

    玉佛被他悬至虚空,与他的眼睛在同一水平线上。

    也在双目中间位置。

    此时此刻,他已经有七成醉,一双桃花眼半睁半眯,呈现出一种极尽慵懒的模样,说话也是散漫的,他问宋觅:“你不是想知道这玉佛是谁送的吗?”

    “……”

    宋觅看过去,视线落在那枚浓绿色的玉佛上,发现一个问题,“男戴观音女戴佛,你怎么戴的是玉佛,而不是玉观音?”

    在旧识里,他该是戴观音才对。

    谈西泽拎着那块玉,目不转睛地看,那目光格外的深沉专注,倒不是在看玉,而是在透过玉看某一个人。

    “因为这个玉佛是我母亲留给我的。”

    宋觅认识谈西泽这么久以来,还没听他说起过伯母,不了解内情,只能夸一句:“这玉佛挺好看的。”

    “好不好看倒是其次。”

    谈西泽松了指,玉佛往下坠,落在他的胸口处,“主要是这玉佛,是我母亲生前最喜欢的物件。”

    原来是已故的人。

    宋觅下意识地道歉:“不好意思啊,我不该多嘴问的。”

    谈西泽淡声说了个没事。

    酒后易诉衷肠,他开了话匣子,想和她聊些有关于他的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