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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技艺人不同的是,她没有那种胆战心惊,她知道谈西泽会接住她的。

    在等双腿的麻痹感褪去时,宋觅没有保持沉默,仰头看着他问:“谈总,你没事了吗?”

    谈西泽垂眼与她对视,眉眼英俊深邃,唇角是含着几分笑意的,用一种懒散的腔调说:“我能有什么事?”

    “……”

    他又回到了平日里漫不经心的模样,似乎昨晚暴露伤口黯然的并非是他。

    宋觅知趣地没有再往下问。

    她心里很清楚,要不是昨晚醉酒的原因,谈西泽是绝对不会对她说那些的,他是个要强的男人,强势惯了,怎么会轻易暴露短处。

    她只是淡淡笑着说:“没事就好。”

    缓过劲儿后,宋觅从男人身前退开,他问:“好了?”

    她嗯了一声。

    谈西泽的眼睑下垂,打量着她脸上更加严重的黑眼圈,无奈地说:“怎么也不叫醒我。”

    宋觅摸摸鼻子,轻声说:“没舍得。”

    一句不舍得,惹得男人眼底不露痕迹地划过一抹微光。

    那抹光里全是他最真实的情绪。

    沉默会,谈西泽说:“走吧,我让赵姨带你去客房洗漱一下,然后送你回医院。”

    宋觅乖巧地嗯一声。

    两人离开酒窖,走楼梯到一楼的客厅,赵姨正在客厅里给摆饰品擦灰,谈西泽吩咐她带宋觅去客房洗漱。

    赵姨搁下手里擦灰的湿毛巾,说:“宋姑娘,你跟我来。”

    宋觅点头说谢谢。

    客房在三楼,宋觅跟着赵姨乘室内电梯上去,在电梯里,宋觅和赵姨打听谈西泽的生日。

    赵姨笑着看她一眼:“要准备生日礼物呐?”

    “嗯。”

    她答应过他,在他生日时,会送他一根新的红色手绳。

    赵姨是看着谈西泽从小长到大的,自然知道他生日时多久,她说:“是十一月二十二号。”

    “是下个月啊。”

    宋觅又问,“是过的阳历吗?”

    赵姨说了个是。

    生日这东西有两种过法,要么阴历要么阳历,要么两个日子都过一遍。

    看来谈总是中间者。

    赵姨:“宋姑娘,你要是给显周准备礼物的话,他会很高兴的。”

    宋觅问为什么。

    “以前夫人还在的时候对他要求严格,也不给过生日。”

    赵姨收了些笑容,脸上是感慨的神色,“后来可能是养成了习惯,显周性子又冷,便再也没过过生日,生日当天也只当平时过,只吃一碗我给他煮的寿面,其他什么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