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桐再次叹气,“然后有一天你突然就被抛弃了,一张纸就结束了一切。你再怎么挽回,人就是不出现,钱再多也只是钱而已。”
他看向万麟,“怎么会有人对爱情,对约定反悔的这么突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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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有人对爱情,对约定反悔的这么突然呢?
白舒静静看着眼前的这个孩子,也在想这个问题。
那是一个年轻而又美丽的女孩,用白舒的话来说,他甚至不愿意对方身上用上‘女人’这个成熟的字眼。
她是如此的纯洁,闪闪发光,阳光下透着金色光芒的褐色长发,微微下垂的眼睫毛,以及点点碎成了钻石般的泪花,神圣的光芒仿佛从灵魂深处透出来了般。
她是如此干净、美丽。
对方身上有着薰衣草的芳香。
“为什么,”白舒坐在女孩身前问,他低头看了眼资料,女孩的名字叫做夏娃,这明显是个假名。
“什么为什么?”夏娃看了过来,眼泪还挂在睫毛上,她试图微笑,“什么都没有发生。”
白舒不赞同地看了眼她的后颈处。
夏娃反手就握住了那那里,然后她被疼得发出了一阵惊呼。
那一处现在裹上了一大块医用凝胶,但是从肉色的胶体可以看到,腺体上的伤口还在流血。
“他把你……”
白舒把‘咬’这词咽下,换做其它的,“他把你弄伤了,亲爱的,如果那个小玩意里有什么不好的化学成分,你的腺体这辈子可能都会有影响。”
女孩不说话,眼泪只是又滴落了下来。
点点渲染开来。
白舒头疼。
“那个装置,就是你被人标记的那个装置,我也在用,夏娃。”
女孩猛地看了过来,目光中透着惊悚。
白舒摸了摸自己的颈部,那一处系着现在绝大多数人都已经不再用的防咬带了。他解开,展示给夏娃看。
“看,我的腺体一直都是红肿的,因为这个装置会每隔几个小时向你的身体里推进信息素。我没有味道,是因为这个装置的原因。”
夏娃明显是被白舒的举动给吓着了。她细细端详了白舒许久,最后问,“为什么?”
“现在不是我回答你为什么了,”白舒重新系上自己的防咬带,他看着夏娃道,“现在是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夏娃有些犹豫,更显得有些害怕。
“听好了,我们都用过这个东西,所以我明白你的感受,这玩意很疼,非常非常疼,并且不会带有一点快感。哪怕是我,一次又一次地被叮咬到现在,我都觉得这是个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