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麟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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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O女士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会被请来WSJC总部,并且是真真正正的走进来,不是虚拟投影又或者远程视频。
她一直在颤抖。
“你有对什么东西上瘾吗?”来审讯她的那个B第一句话就是这个,对方语气不是很好,“提前说明最好,别等下戒断反应开始,吐来吐去,把自己给噎死了。”
对方转身,离开房间前说了声,“WSJC可没有什么帮你收拾烂摊子的爱好。”
陈O想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遭受这种待遇。
她还沉浸在刘A去世的痛苦里,后颈处的咬痕在得知对方已经去世后,隐隐作痛。她知道自己和刘A的匹配度不高,她也是这么安慰自己的。
不疼,不会疼的。科学和算法都已经说了那个人不是你的真爱,分离不会痛苦的。
但是她依旧疼到蜷缩成了一团。
本应该已经靠其它A类平复的信息素翻涌而起,眼泪控制不住的滴落下来。透明的审讯室外,两个观察者正在观察陈O的情绪。
B抱着胳膊问,“她真的不知道?”
另一个陪他审讯的是个O,对方和陈O同为一类人,但她也不确定。
“我不知道,但是激素上说她的情绪滴落是真的。”她挑挑眉毛,“说不定呢?说不定我们遇到了个说谎的天才。”
“但所有钱全部都到了她那里,”B抱着胳膊,“那么多钱,她就没有意识到事情不对劲?”
“她自己说那些是赡养费。”O瘪嘴,“我倒是不知道,什么情况才会让一个人伪造自己死亡的证明后,故意留下个马脚……”
就在这个时候,有一条消息来了。
他们点来了消息,那一边证物科的人向他们保证,【刘A已经死亡,麦克劳德公司配合WSJC工作,已经提交了生物证据。】
O震惊,“真死了?”
B感叹,“你们AO婚姻果然可怕到吓人,死了以后还要继续支付这么高昂的赡养费吗?”
他们两个齐齐看向陈O,同时好奇,“既然刘A在生物层面上已经死了,那后面贩卖信息素的钱为什么都给她了?”
邪教维持运作是需要很多钱的。
这些组织在WSJC这种执法机构存在的情况下,越发显得隐蔽和狡猾,白舒他们打赌,如果不是这一次的线下集会被一些年长的治安官发现了,这个组织甚至还不会引起大家重视。
因为这个年代,性自由和性保守早就成了两个针锋相对的论点。也没有人会去在意一个O为什么带上防咬带,和一个O被谁咬了。
放在过去,这可是了不得的大新闻。
“信不信由你,为了逃过WSJC和药物局的追踪监视,他们用了个不得了的好东西。”
金老大把某个东西直接扔到了林曦晨的桌上,这位局长带起眼镜,拿起来之前先皱了下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