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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中原的小孩都这么脆弱吗?

    牧鱼啼笑皆非道,“你别拿自己当模板嘛,现代人基本都不会功夫的。”

    稍微懂点儿就能鹤立鸡群了。

    师无疑看着他,“你在夸我?”

    牧鱼一愣,大哥你这侧重点是不是歪了?

    “你在夸我。”师无疑点头。

    牧鱼失笑,干脆利落地冲他比了个大拇指,“对,我就是在夸你,你太厉害了,所以你不能用你眼里的普通标准去套普通人嘛。”

    师无疑很给面子的笑了下。

    显然心情很好。

    与此同时,一楼。

    老太太像以前无数次做过那样帮儿子拽了拽衣领,唠叨着,“天冷了,自己记得加衣裳,别仗着身体好,就不管不顾的……少喝点酒,伤肝,说话容易不把门儿,恶语伤人六月寒啊!给孩子看了影响也不好。

    夏天热的时候也别老也喝冷水,别贪凉吃冰棍,回头该闹胃病了。

    也别去那什么湖啊,河里游泳,淹死的都是会水的……”

    赵长书就无奈的笑,“妈,我40了,不是4岁。”

    啥冰棍儿啊下河的,叫老婆孩子听见多不好意思?

    老太太戳了他一指头,“40怎么啦?你就算80,也是我儿子!”

    指尖碰到额头的瞬间,赵长书猛地打了个哆嗦。

    好冷啊。

    他几乎愣了一下,才回过神来:

    啊,妈妈真的走了。

    莫大的悲痛突然降临,赵长书再忍不住,抱着老太太放声大哭起来:

    “妈,妈啊……”

    妈妈去世已经快两年了,可他好像直到今天才终于彻底地认识到,他真的没有妈妈了。

    世上再也没有会无条件无限度包容、爱护自己的人了。

    曾经为我遮风挡雨的屋檐不断风化、垮塌,最终彻底消失。

    而我也成了要为别人遮风挡雨的人。

    老太太一下下拍着他的背,“傻小子,人都会死,早晚都有这一天,你也一样,哭什么呢?”

    赵长书哽咽道:“我才40,您老就不会说点吉利的吗?”

    老太太呵呵笑起来,“吉利不吉利的又能怎么样?你怕死,难不成还就不死啦?”

    赵长书狠狠搓一把脸。

    这是专注拆台的亲妈没错了。

    托老太太的福,悲伤的气氛得到缓和。

    赵长书稳定了下情绪,就问起托梦的事。

    老太太就道:“也不知怎么了,这些日子每天就有一阵儿,身上火烧火燎,疼得厉害。”

    老伴怕疼,又见托了好几回梦,儿子也没什么有效举动,干脆气呼呼投胎去了。

    赵长书心疼极了,“您老受苦了,不过我这回请了高人,等会咱们请教请教,一准能行。”

    老太太笑呵呵点头,“确实是高人,哎呀,能这么面对面说话,我真是不敢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