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啦老朱,我们是命里该有这么一劫,该被逮,就被逮。章蕴心酸道,这是我们的错吗?这是教育局他在发癫!
一时仓库里三三两两,长吁短叹,多愁善感的死神,也跟着心酸起来,唉声叹气:
老师真的好不容易啊。
柏培云不耐烦听这些,轻轻咳嗽一声:
被抓已成事实,政策也是事实,还是说说怎么让教育局从轻处罚吧。
还是朱夜春开了腔,依旧围绕着他的侄女儿:
我们签名大多只是签个姓,我和我侄女都姓朱,这个朱,可以是我这个朱,也可以是她那个朱,对不对?只要我这个当老师的朱,变成了她那个没当老师的朱,这事情不就抹平了吗?
但教育局的当时堵到的是你这个朱啊。其余老师提出异议。
他们早已商量过,今天这次仓库聚会,大家一定要畅所欲言,只有他们毫不留情的彼此先质疑再解决,教育局那边,才抓不到他们的把柄!
朱夜春早已想过这点,成竹在胸:我就说那天我侄女有事,我是替我侄女代了一节课。
好主意啊,还能这样吗?死神惊呆了。
柏培云听到这里,也是神色微动,又担心周围人看见了自己的神色有所联想,连忙微微低头借此掩饰。
其余老师一听,觉得解释得过去,纷纷点头的同时,不禁满怀羡慕地看着朱夜春你多少辈子修来的福气,还有这好侄女!
其中同样有侄子的章蕴最为羡慕,看向自己的侄子章宇驰:宇驰啊,要不然你
章宇驰满脸木然:老叔,不至于吧,我是正规在学校的老师啊。
章蕴:你就是个音乐老师而已,树花初中部就两个音乐老师,就算你被吊销了执照,苏觉仁还能把你清退?清退了你,他哪里找音乐老师去,肯定还是先留你在学校的,对你而言没有差别的。
我觉得差别还是很大的啊
有了朱夜春抛砖引玉,其余老师们也开始八仙过海,各显神通。
补习班里有一个老师,孩子就在这补习班上课。
这位老师一口咬定:我就说我是去接孩子的!总不能不让我接上补习班的孩子吧?
补习班里的另外一个老师,今天才第一次去:我实话实说,就说第一次去,教育局也应该不会赶尽杀绝吧?
至于其他什么找关系托人说情,都是寻常手段,不值一提了。
死神从一开始的颇有信心,到后来心中惴惴,他觉得老师们的借口这么多,柏老师的真相,怎么说得也像是借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