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瑶惊慌失措地摇头,眼泪直流,却没办法控制自己的嘴巴。
香菱这个蠢货还信誓旦旦地说此举万无一失,一定会把你弄死
怒到极致反而一脸平静的厉寒川开口:把她丢下去。
!宋晗一愣,双手捧起男人棱角分明的脸庞,颤声哀求:不要寒川!
春瑶虽然平日总是怠慢我,今日又特地安排浴桶给我沐浴以便和香菱里应外合迫害我,但她并没有得手,看在她细心打理万刃阁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你饶了她吧!
厉寒川直接把他抱起来,敛了眸中的戾气温声哄道:别的事情我能答应你,这件事不能。
寒川!宋晗巴巴看着他,刚哭过的鹿眸又蓄满了水光。
厉寒川不再多说,直接以吻封缄。
男人吻得凶狠,宋晗很快就说不出话也忘记了哭,脸色潮红地软在他怀里。
护卫上前把还在兀自说个不停的春瑶拖起来,春瑶痛哭流涕地哭喊:公子救我!庄主我知道错了,求求你放过我啊
众人心有戚戚焉,无人再敢出声。
本座要宣布一件事。厉寒川不带任何感情的目光落在后院几人之上,本庄最近要办喜事,不便再留诸位,诸位请明日全部离开,我会让管家给你们安排好马车和路费。
男人语调冷肃,语气无容置疑。
庄主!抱琴公子不死心地望着厉寒川,你真的要为了他把我们都赶走?
厉寒川面色漠然: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你们做客于此,我吩咐仆从尽心侍候,一切吃穿用度尽数包揽,已是尽了主人家的本分。如今不便招待,主人家请客人离开,有何不可?
客人?抱琴公子放声大笑,那庄主来找抱琴弹琴喝酒又是为何?
厉寒川原本不屑回答,但众目睽睽之下,宋晗还在他怀里,他不想两人之间有任何误会。
男人剑眉轻折,说出一个足以击溃所有后院之人爱慕之心的理由。
万仞山庄家大业大仇家也多,与其让对方想方设法安插细作进山庄,不如主动敞开一条路让对方按照本座的意思把人放在可控范围。
你于本座而言不过是细作嫌疑人之一。
厉寒川去抱琴那里根本就不是去喝酒和听他弹琴,而是去试探他是不是皇帝派来的探子!
抱琴公子如遭雷击,呆愣当场。
坑里两个女子还在哀嚎,聒噪得很。不想宋晗被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影响心情,厉寒川抱着宋晗先行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