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妖也要拿人类世界的文凭吗？”

    白和蕴看了一眼阙淼，咽下口里的饭道：“不，我们妖都不读书的，我们一般在小时候先物色好一个人类，然后年年去看看他，学习他的行为习惯。等这个人类大学毕业或者学有所成了，就到了我们收割的时候。”

    阙淼：？？？

    小墨：我们什么时候有这个规矩？

    白和蕴的话音落下后，桌面上安静如鸡。

    阙淼停止手上的动作，缓缓抬头看向白和蕴。

    对面人表情平静，没有破绽。

    阙淼滚动了一下喉结，然后继续手里的动作，权当没有听过这件事。

    白和蕴见阙淼若无其事的样子，倒是忽然笑了起来。

    “哈哈哈，开玩笑的啦。现在可是法制社会，我们那敢这么做啊。”

    阙淼握紧手里的勺子，心中默念：自己找的对象，自己忍着。

    白和蕴继续说道：“我们每只妖都是有人类户籍的，所以可以跟你们人类一样去上学。”

    “那他这样？”阙淼指了一下小墨。

    “小墨是因为还处在生长期，修为不足。如果他在妖界的话还好，但是人间界的灵气不如妖界充足，所以他很难维持人形，于是干脆就这样了。”

    “那首都很多妖吗？”

    白和蕴歪头想了一下：“首都多不多我不知道，反正我们公司挺多的。”

    ？？？啥玩意？

    “你说，我们公司？”阙淼一字一顿的将这句话给念了出来。

    白和蕴笑了一下，然后比了个小指指节道：“其实也没有很多了，就比这个多那么一丢丢吧。”

    阙淼木着脸：“所以是多少？”

    “大概也就几百个人。”

    这叫没有很多？你怕不是在说笑吧。

    阙淼忍住了吐槽的欲｜望，郑重道：“十分之一的数量，不少了。”

    或者应该说很多。

    这里可是人间界，单单破晓科技就有几百个妖族，那其他地方呢。

    这样一想，隐藏在人类里的妖族还挺多。

    而且，朝夕相处的同事居然是不是人，想想就觉得有些毛骨悚然。

    阙淼都怀疑自己知道了这件事情之后，回去会忍不住私下里猜想某些人的真实身份。

    ……

    白和蕴根本不知道他随口说出的话对于阙淼来说有多么震惊。

    他扔下那句话后，就收到了茶书语的消息。

    点开一看，居然是办公室里的同事们想下午组团过来看他，不过被茶书语以他不方便的理由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