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约撇了他一样:“你又想不开了?”
杨听昶嬉皮笑脸道:“哪能啊?对了,拾得,你知不知道,孙与非有个宝贝外孙?”
沈约没好气道:“所以呢?”
杨听昶道:“我听说,那人是个哑巴。”
沈约是不喜欢孙与非,但也不喜欢说人碎嘴,他道:“那又关你什么事?”
杨听昶看沈约道:“那傻子现在还在发高烧,没想到孙与非还有心情办寿宴,听说没傻前多宠来着,现在看来,不过如此。”
沈约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杨听昶一拍脑袋,道:“是了!你在寒山的朋友是不是叫季寒来着?我听说啊,那傻子也叫季寒,巧不巧?”
☆、不喜杏花华
“……”
沈约听到时也是微微错愕了一下。那孙与非的外孙,竟然也叫季寒吗?
世间竟会有这么巧的事吗?
杨听昶嘻嘻道:“是吧,当初我听到的时候也觉得听错了。”
“重名罢了,”沈约回过神来,“多稀罕似的,你不也和我家那只仓鼠同名嘛。”
杨听昶一听,道:“呵,哪一样了?我又不是那只蠢仓鼠!”
沈约目光怀疑。他觉得这人的脑袋和仓鼠有的一拼。
杨听昶道:“不过呐,也不知道会不会遇到这个孙家的季寒,说不定还真把人关了起来。”
沈约有点被酒微醺到,凝了凝神,道:“难说。”
“陛下驾到!”郑隐自己本人竟然也来了,一身玄色一装,很是庄重。他身后是一棵足足有两丈高的长生树,碧玉枝桠,东方皎珠作装饰,极为漂亮精细,虽然色彩说不上多浓烈夺目,但是却很是高雅闲淡。郑隐的目光在沈杨之间一闪而过,只是轻轻一瞥,最后又全然回的孙与非身上。
孙与非神情明显在看到郑隐这一刻没有那么严肃,柔和了不少:“臣孙与非见过陛下,多谢陛下来参加老臣寿诞,臣不胜受恩感激。”
郑隐连忙扶起孙与非:“孙阁老授朕明理知信,是朕的先生,学生来参加先生寿宴,此为本分,不必多礼。”
郑隐道:“这株长生树是高丽进贡上来的,朕瞧这雕工精细,模样也高雅非常,来作先生寿礼,愿先生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