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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公将信将疑, 没有向友人展示影像的后半段血腥场面——年幼的太子斑和光裔时徽, 被赫连白烽击倒在血泊之中。

    太子和时徽被赫连白烽从工作室里带回, 一如既往地活蹦乱跳, 令人对影像资料生疑。

    赫连白烽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 大婚后亲自带她去了一趟自己在赫连老宅的工作室。通用医疗舱外壳似的一扇暗门背后,从昏暗的一间门厅拾级而下,便可来到赫连家族秘密设置的一处地下仓库。

    她目光自仓库内一排排RCS推进器模型、等离子动力用联轴器、鱼\\雷发射器等机密研发样机上掠过,品不出什么异常的地方。

    “婚礼当日,斑和时徽就是误闯了这里?”大公低声问赫连白烽。

    “倒是没有进来仓库, 只是被困在了上面那个门厅。”赫连白烽温柔凝视着她,手指轻轻在大公如瀑的黑发上拂过,声音蛊惑,“那里没有灯光,两个小孩子进去了不敢再往里走, 医疗舱的门又关上, 一片黑暗,将他们吓得不轻。”

    她抬眼望通往地面门厅的台阶, 想不出别的可能。

    赫连白烽轻轻拥着她腰肢,款款移步:“好了,这里乏味,我们上去吧。”他低头在妻子额边留下一吻。大公心里一颤,周身百骸似被一股暖意掠过,这要让她如何相信眼前深情款款的男子,是腕带里那个残酷冷血的杀手。

    环顾四周,大公不得不怀疑伽来百禾讯息的真实性;她默默被赫连白烽揽着腰,随他移动了脚步。

    赫连白烽温润端正,斯文有礼,不能说从未曾走进阿尔法大公心里。

    新婚之夜,赫连白烽翻开她带血的裙底,淡淡“噢”了一声。

    “疼吗?”他问。

    “疼的。”大公小声作答。

    “第一次,便都是这样。”赫连白烽轻轻拉过床单,拍拍她脑袋,“睡吧。”

    但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也都还是疼的。

    大公不知道此事是不是必然伴随着这样剧烈的疼痛。赫连白烽每次等不及她做好准备,涩涩地开始办事。事毕她终于觉得湿润了些,伸手一摸,是血。

    每一次都有血。

    她每晚梳洗完毕,坐在床边等丈夫过来就寝,心里居然害怕。

    她便开始抗拒这件事,赫连白烽看出她不喜欢,也不多问。夫妻俩最初保持着一周一次的频率,渐渐便是两周一次,三周一次,一两个月一次;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便再也不提这件事了。

    阿尔法大公枕在赫连白烽身侧,每天清晨瞥见被单上被支起一个小小的三角,不知道丈夫的需求要往哪里排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