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我想这个干什么,盛钊晃晃脑袋,在心里自我唾弃道:男人果然是视觉动物。
“从楼门口出来到这,二十米不到的距离你看了我六次了。”刑应烛说:“看什么?”
“熊哥说,楼里这些租户晚上八点之后都不让出门?”盛钊好奇道:“为什么?”
“不为什么。”刑应烛说:“是我的规矩。”
刑应烛好像就是有这个能耐,一张嘴就能把天直接聊死,噎得人家直接忘记那张脸带来的杀伤力。
盛钊无语地看着他,说道:“现代社会哪个成年人会老老实实守门禁啊,要是他们违反了呢,你能怎么?”
“不怎么。”刑应烛脚步一顿,转过头来看着盛钊,似笑非笑道:“那就可以永远别回来了。”
盛钊:“……”
我收回我刚刚的想法,盛钊想,这什么人啊,也太霸道了。
“你不是要找人吗?”刑应烛说:“还站在那干什么?”
盛钊想起了正事儿,连忙应了一声,从兜里翻出了手机。
出门前,熊向松怕盛钊他们出门寻人没有头绪,将刁乐语的工作地址和手机号都一股脑发给了盛钊。
盛钊先是按照那个号码播了两个电话过去,但是电话那边一直是关机状态,联络不上。
刁乐语工作的地方在市区内,是一家互联网运营公司。按照盛钊对这种地方的了解,晚上十点应该还有人在。于是他上网搜了搜那家公司的前台电话,打过去询问了才知道,刁乐语早就下班走人了。
“从市区到这只有一趟公交车,末班车是七点四十五到,按她每天打卡的时间来看,应该是坐那辆车。”刑应烛说着脚步一转,出了小区往左边拐去。
他人不怎么出门,对周边的环境倒很是了解。盛钊下意识想跟着他走,可还没迈开步子,就忽然从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感觉来。
“老板。”盛钊叫住刑应烛,迟疑地指了指右边,说道:“……我觉得应该走这边。”
刑应烛停下脚步,转头看着他。
他打量了盛钊一圈,没说对还是不对,而是问道:“为什么?”
“不知道。”盛钊挠挠头,说:“直觉吧。”
盛钊说完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于是连忙摆摆手,说了句不用在意就要往刑应烛这边走。
谁知刑应烛先一步向他走过来,伸手捏住他的肩膀把他转了半圈,叫他面向了右边那条路,又问了一句:“你觉得是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