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盛钊问。
“我可听水,却不能观山。”刑应烛淡淡地说:“好了,别偷懒,过来。”
盛钊看了一眼那碟子穿心莲,苦着脸一步三挪蹭,最后又坐回了刑应烛对面。
他本以为刑老板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拿妖的标准来要求他,但盛钊跟着刑应烛猜了三天的扑克牌,确实冥冥中摸到了一点微妙的东西,准确度也高了不少。
等到他能毫无障碍地猜对红黑之后,刑应烛又开始问花色,等到花色也猜个差不离的时候,他老人家又开始问是数字或者鬼牌。
盛钊跟他一起玩儿了小一个月的扑克牌,最后猜得眼冒金星,恨不得做梦都是扑克牌。
但他确实发现,邢老师这种教学方式居然还真的有用,他的“直觉”准了不少,也渐渐变得是可控的了。
不过他依旧只能做做A或B之类的简单选择题,除了他极其熟悉的因素之外,若是问他一些稍复杂的东西,他便答不出来了。
对此,盛钊非常遗憾地表示:“哎,可惜,要是能感觉到下期彩票号码就好了。”
“你可以试试。”刑应烛勾了勾唇,用一种恐怖片标准的阴森语气说:“只不过,承不该承的财,也得有寿数花。”
盛钊当时听得后背直起鸡皮疙瘩,打了两个寒战,恨不得一把捂住刑老板的嘴。
“作为一个人,你的极限也差不多就是如此了。”刑应烛说:“不过够了,不指望你干别的,遇到事情,能反应过来是危险还是好事儿,知道及时跑就行了。”
第82章 盛钊:危.jpg
邢老师的天赋锻炼小课堂终于告一段落,但盛钊自己没发觉生活上有什么改变。
对他来说,这种技能除了让他在面对“课堂测验”时多吃几块糖之外,好像就没什么用武之地了。不能打也不能防御,总体来说没什么实用性。
倒是刑应烛对此不解释也不科普,他独断专行地开班又结课,只留下一个一脸懵逼的可怜学生。
好在盛钊已经习惯了在这种事儿上听刑应烛的吩咐,也没觉得心里有什么不平衡,日子还是一样过。
倒是张简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好像还真的看上了胡欢似的,平均以一个月一次的频率来一趟商都市,每次都绞尽脑汁地找些奇奇怪怪的借口,非要约胡欢出去。
甚至于,三天前那次,他堂堂正统门派继承人,还跑上门来把胡欢“借”走了。
“你真同意胡欢跟他在外面瞎跑啊。”盛钊有些担心:“胡欢毕竟是个妖,万一他俩之后合不来,或者闹了别扭,他欺负胡欢怎么办?”
“你怕什么?”刑应烛头也不抬地反问道:“反正他们家有祖训,不伤狐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