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问完,林腓就想起了,昨天他那套衣服被换下来时是纪霁换的。
不见了,肯定是纪霁搞得鬼!
心里正骂着纪霁,下一秒林腓却看见纪霁的身影坐在他家餐桌前。
林腓以为是自己的幻觉,伸手去揉了揉眼睛。
居然没消失。
纪霁笑眯眯问道:“乖宝宝,昨晚睡得好不好啊?”
每当不工作的时候,林腓就跟只懒猪一样,不叫他一天能睡十八个小时。
林腓木着脸,眼睛已经在四处寻找趁手的东西了。
“乖你大爷,再说出这么恶心的字眼我撕烂你的嘴!”
看到纪霁那张脸,林腓心底就忍不住一阵阵发酸发疼。
纪霁展现出自己间歇性的耳聋,面色不改:“乖宝的衣服沾染上了脏东西,我就替你扔掉了。”
有关季时安的底细纪霁早已经摸得清清楚楚。才十九岁,还是个小屁孩,吃了熊心豹子胆跟他抢人?
“滚出去。”林腓走了几步抄起一件较长的摆件就朝纪霁逼来。
摆件易碎,又容易划伤手,林腓步步紧逼纪霁只能跟着步步后退。
“当心手,你先把那东西放下。”纪霁一边后退一边不赞同的望着林腓。
把人逼到门外,林腓正欲毫不留情的把门给关上,却被纪霁先一步制止。
“乖宝,记得遮一下胸口。”纪霁眉头紧拧,一想到会被别人看去,纪霁就后悔昨晚怎么没克制一下,居然玩那么狠。
林腓低头望向某处,先前还没意识到,现在被纪霁提醒才发觉那里的衣服被顶出一个小圆点。
“我草你大爷的!”林腓羞愤欲死,把门关上后径直回了房间。
动作略显粗暴的抹了药,又拿了一张创可贴贴上。
衣服很宽松,处理过后也看不出来什么。
再次下楼,饭菜已经全部摆上桌,林腓坐下后对保姆道:“阿姨,今天那人要是再来,别放他进来!”
保姆愣了一下,连忙道:“好,我尽量。”
不是她愿意放纪霁进来,而是根本拦不住啊。
吃完饭后,林腓看见纪霁还站在外面,顿时便气不打一处来。
趴在窗户上,骂骂咧咧道:“你脑子是被门挤了吧,那么热的天气还杵在外面,晒死你算了。”
这会儿正午的温度高达三十多度,站一会儿林腓就受不了了,纪霁却在门外站了估计得有半个多小时。
纪霁就是故意打得苦情牌,果不其然林腓心软了,便顺杆往上爬提出自己的要求:“那乖宝肯让我进去吗?”
“晒死你算了。”林腓咬着牙道:“就算你中暑晕倒,我也不会管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