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可贴黏性非常好,再加上林腓贴的时候粗心大意,把有黏性的地方贴在发红发肿的红樱上,撕下来的时候可就遭罪了。
睡熟了的小醉鬼嘴里发出痛苦的呜咽声:“唔呃,疼……”
“舔舔就不疼了。”纪霁轻咬林腓的耳尖,随即往下滑去。
昨晚,在林腓的床上,纪霁也是做出了这么恶劣的行为。
很快,林腓痛苦的呜咽声再次传来。
热气氤氲的浴室,很快林腓就被洗净,整个人被包在一张巨大的浴巾中。
“乖宝宝,真该庆幸你现在是喝醉的状态。”
他不会趁人之危,他想要在林腓神志清楚的时候完整的得到林腓。
纪霁抱着人朝外走去,眼底弥漫着诡异的笑意。把怀里的人虔诚抱高,用鼻尖蹭着林腓粉嫩的唇瓣。
没关系,总有一天,他会连本带利的索回他应得的报酬。
回到房间,又出现一个新的问题。
纪霁略有些烦恼的低语:“乖宝宝,没有专门为你准备的睡衣怎么办?”
睡觉又不会见人,不穿也是挺好的吧。
床面上整齐地铺着暗红色带玫瑰提纹的被套,把林腓放上去,衬得林腓皮肤更白了。
林腓向来喜热源,从怀抱被转移到冰冷的被窝里,睡梦中的林腓不舒服的哼叫着。
传到纪霁耳朵里,他自然会认为是求抱的意思。
纪霁脱掉浴袍,拥着林腓入眠,嘴里发出一声不满的叹息。
还不够!
离开林腓的这三年,纪霁早疯了,那些可笑的人还沾沾自喜,认为治好了他所谓的病就跟攻克什么了不得的难题一样。
殊不知,正是他们的治疗,才把纪霁逼到这种地步。
林腓只能是他的。
白天纪霁需要压制自己不该有的恶劣情绪,一到晚上便全部冒了出来。
不过没关系。
明天,林腓就能看到这些了。
纪霁很期待明天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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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
林腓是被头痛与肚子饿的双重折磨之下醒来的。
“唔。”
清醒的一瞬间,记忆便喷涌而至,身体的各项反应后知后觉的回归本体。
感受到自己的手脚都正被缠住,林腓缓缓转头,对上一双含着笑意的眼眸:“早安啊,我的乖宝。”
生锈的脑袋咯吱咯吱转了起来,林腓冷着脸,一脚踢到纪霁的小腹上。
砰——
被踹到地上的纪霁无奈起身:“不愧是我的乖宝,脚真有劲儿。”
“你特么是暴露狂吗?”林腓来不及跟他争执,恼怒的把被子盖住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