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透过窗帘缝隙倾泻进来,洒在那张铺着暗红色床单的大床上。
林腓整个人被纪霁结结实实地抱着,压根不得动弹。
突然清醒过来并不是睡够了,而是一个姿势维持太久有些不太舒服。
“纪霁,你放开一下。”因为刚睡醒的缘故,林腓声音还有些软。
早已醒了过来的纪霁装作是被林腓叫醒,半睁着双眼,手上的力不减反增,把林腓抱的紧紧的。
“乖宝,再睡会儿。”
林腓气呼呼地看着又闭上眼睛的某人,不满的抱怨道:“你倒是让我换个姿势啊。”
这次,纪霁松了手。
虽然还是不容林腓逃脱他的怀抱,但不至于换个姿势都不行。
但一动,林腓就能感到左胸口某处隐隐作疼。
纵使床上布料再怎么柔软顺滑,但被某人放肆虐待的某处还是被蹭的一片生疼。
“纪霁,你是禽兽吗?”林腓耳根红透,再无睡意,目光羞愤的看着纪霁。
越看越气,林腓干脆一脚踹在纪霁腹部
本来纪霁就睡在靠边的位置,猝不及防被林腓这么一踹,两人连带着被子双双滚落至床底。
“啊……”林腓发出一声惊呼。
纪霁怕林腓被摔伤,护着他脑袋主动当了人肉护垫。
床不高,床下又有地毯,又有被子裹在两人身上,自然不会摔疼。
林腓发出惊呼的原因也不是吓得,胸前的某处本来就高高肿起,又被这么一压,疼的林腓眼泪都出来了。
“你就是混蛋。”林腓羞红着脸颊,眸中含着潋滟的水光,倒不像是骂人,更像是在调、情。
这副样子纪霁可是喜欢得紧,也不再继续装下去,哑着声音笑道:“我怎么混蛋了,乖宝仔细说说。”
林腓立刻别过头去,不肯去看纪霁。
他能说什么?
难道说纪霁一回到家就不肯给他衣服是混蛋。
还是说纪霁只捉弄他左边胸口的红樱才是混蛋。
还有那些轻浮的听着就让人满脸发红发烫的话语,让林腓莫名生出一种他是纪霁娇养的小情、妇的感觉。
或许是知道林腓心中所想,纪霁伸手捏住林腓的下巴:“我若真是十恶不赦的混蛋,乖宝这里就该坠上小铃铛了,到时乖宝走哪儿,铃铛就会响到哪儿。”
只是纪霁有些纠结,究竟是金色的铃铛好看一些,还是红色的好看一些。
林腓觉得简直要疯了,用手和嘴就已经把他折磨得够呛,更别说用夹子之类的东西了。
纪霁适可而止,试图让林腓一点点去接受。
两人洗漱好后,纪霁把林腓送回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