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惊醒可把林腓吓了一大跳,又慌又忙地卷走大半被子掩盖住自己发烫的脸颊和耳朵,把自己裹成一个毛毛虫。
“你又装睡!”林腓控诉道。
果然是狡诈的狐狸。
天知道,这次纪霁真的没装睡!
但奈何在林腓心里,纪霁早已劣迹斑斑,这一次突兀醒来又太过巧合,这才引得林腓控诉。
倒是林腓这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模样,惹得纪霁好奇不已,轻笑一声,问道:“小坏蛋,是不是又做什么坏事了?”
当然,纪霁也不是完全没有记忆。
他睡眠向来浅,平时在外一丁点的声音都能引得他惊醒。
但林腓在身边又不一样,在睡梦中林腓也是一个好动的性子。如若不然,在林腓搞那些小动作的时候,纪霁就已经醒了。
纪霁也确实是因为林腓那一声才醒过来的,他也确实是听到了。
但林腓声音太小了,纪霁也没听太清楚,便开始仔细深入的想。
突然,纪霁想到一丝可能性。
既然林腓认为自己是在装睡偷听,纪霁便故意诈林腓:“乖宝,你再叫一次。”
“做梦吧!”林腓毫不犹豫的给了他这三个字。
狗男人,心眼子贼多。
果不其然,纪霁眼底是不加掩饰的占有欲和爱意,长臂一揽,把这条被子毛毛虫禁锢在身下。
被压着动弹不得的林腓呼吸都不稳了,偏生纪霁还要雪上加霜地在他脖子间亲蹭。
“再叫一次,我就放过你。”
林腓连忙求饶:“好,我叫,你先放开我。”
这么容易就服软绝对不会是林腓这个小赖皮狗的性子,但纪霁还是放过他,找到被子一头,用点力一拉,便剥出林腓的身体来。
纪霁坐直身体,好整以暇,挑眉道:“叫吧。”
林腓毫不犹豫开口:“老婆。”
纪霁扶额,他就料到林腓肯定会耍赖皮,不守信用的小家伙。
“够不够?”吃记不吃打的林腓还在挑衅着对方:“不够我可以叫到你听厌为止。”
“老婆、老婆、老婆、老婆……”
最后叫的林腓都快读不出这两个字正确的读音了。
看见纪霁这副无奈的模样,林腓感觉还是挺爽的,就是太耗口舌。口干舌燥的他刚舔了舔干涩的嘴唇,便被纪霁一把扑倒。
一个湿湿润润的吻直接把林腓亲傻了,因为缺氧导致脑子里一片空白,压根没办法反抗,就如砧板上待宰的羔羊一样。
纪霁隔着衣料略有些粗暴地揉了揉林腓左边胸口,噙着笑缓缓出声:“看来最近这儿休息够了啊。”
林腓双手攀在纪霁手臂上,都快哭了:“轻点,轻点。”
并不完全是疼意。
而是一种招架不住的酸胀感混合着林腓心理上的羞意产生的一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