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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单身狗不配拥有人权吗?

    纪霁给林腓剪完最后一根手指头后,慢悠悠地把指甲剪放置在一边,“剪完了。”

    林腓反复翻看着自己的双手,不开心道:“是不是有点剪太短了。”

    纪霁:“我特意剪短一点的。”

    这句话惹来林腓不解地看着他。

    “挠得疼。”纪霁一本正经道。

    这会儿已经秋末,快步入冬季,但前两天与纪霁通话时,林腓还在抱怨有蚊子,身上还被咬了好几个大包,又疼又痒。

    但长指甲挠在上面也不疼啊,虽然被咬得那处已经破皮。

    一时半会,林腓还没彻底弄清楚纪霁这话的意思。

    直到林煦怒气冲冲地拿着电脑走上楼去后,林腓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

    “不要脸!”林腓脸上臊得发烫。

    怎么会有人能一脸正经的说出这么无耻又不要脸的话来啊?

    气走林煦的某个厚脸皮的男人反而把林腓骂人的话当成是一种莫大的荣耀,还在恬不知耻的继续说着:“我半个月离开前肩头后的抓痕还在呢,乖宝你一点都不心疼我。”

    其实纪霁是看到林腓皮肤上的抓痕才刻意把指甲剪短一点的。

    被蚊子叮咬过的地方估计还要一两天才不会发痒,纪霁怕林腓把已经结痂的皮肤再次抓破。

    但林腓不知道啊。

    在被纪霁调戏时,林腓还是一点也没长进,脸皮薄得跟纸一样。

    怕纪霁说出更过分的话,林腓连忙用手捂住纪霁的嘴。

    纪霁也不反抗,林腓才松了口气。

    但下一秒,手心里一股湿湿热热的感觉传来……

    “脏不脏啊。”林腓立即抬开手,在衣角上擦拭手心,眼眸湿漉漉地瞪着某人。

    纪霁笑着伸出舌尖舔了舔唇角,低低哑哑的话语中极尽撩拨与暧、昧。

    “我的小兔子,哪里都是甜甜的。”

    林腓觉得威胁来临,趁纪霁不注意挣脱其束缚,朝沙发另外一边爬去。

    爬出去就连一米距离都没到。

    纪霁长臂一伸,捉住林腓脚腕,轻而易举地就把人再次禁锢在怀中。

    起身,径直朝楼上房间走去。

    林腓还处于被牙疼折磨的虚弱期内,纪霁自然不可能禽兽到这种地步。

    禁欲半个月左右,喂饱的恶龙早就饿了。饶是在这种情况下,纪霁也憋住没做到最后。

    确实没做到最后,但该占得便宜身为奸商的纪霁自然是一个不落。

    “乖宝,你怎么这么能哭啊?”沙哑的身影中含着浓浓的无奈。

    眼皮略微有些红肿,睫毛泪水沾湿成一簇一簇的,眼角不远处的皮肤上清晰可见的还有泪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