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在自己人手里,那个自己人心是好的,大家一起吃肉喝汤,好歹有个保障,握在别人手里,那就是喝汤都要感恩戴德。
褚老点头不已,老上司消除完褚家的顾忌后,又回头,对着纪盛道:“听说你是个爱读书的?”
纪盛沉默不语。
老上司又道:“就跟很多事情不是我想如何就如何的一样,事情也不是他们想怎么样,事情就是怎么样的。我们还是要把事情往好的方面想,往好的方面去尝试,才会有好的结果,你说是不是?”
纪盛点头。
“嗬……”老人长吁一口气,把资料合上,摘下眼镜,“谢谢你帮的忙,你放心,只要你遵纪守法,你不会出事的。”
“不是这事,经商的事,有什么困难,只要是过程当中自然形成的,那都是我应该接受的挑战。”纪盛看向老人,“只是有人拿不应该放到小孩子身上用的权力成全一己私欲,他们擅用特权,我也想尽全力做出我这方面的努力。”
老人先是一愣,接而笑了,他道:“以子之矛,攻子之盾,无可厚非。”
不一会儿,褚家老大带着串完门的纪煦潮回来,老上司笑眯眯问纪煦潮:“老刘家的小孙子可是你的小师弟,你见到了他没有?”
纪煦潮大咧咧地道:“见到了,眼镜瓶底厚,听说我是读历史的还看不起我,气死我了。”
“小菘正好在做作业,有道物理题不太会,小潮几分钟就帮他解了,小菘还说回头要来找小潮玩。”褚家老大笑着解释道。
“那小菘以后去了夷城做客,你们可得好好招待他。”老上司回头,笑着跟纪盛道。
纪盛朝他恭敬地垂下头弯下了腰。
回去的路上,纪煦潮这次和纪盛坐在同一辆车里,他们一同坐在车后座上,有一会儿,纪煦潮朝纪盛那边偏了偏身体,但不到一秒,他又坐直了身体。
纪盛发觉,朝他看过去,然后他自己往纪煦潮那边挪过了身体。
他一动,纪煦潮就像打了一场大仗一样,悄无声息长吐了一口气,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他在休息,纪盛在内后视镜里对上司机的眼睛,对视过后,他平静地闭上了眼,跟着儿子一起休憩。
那边,褚家老大跟着他父亲的小车里,司机是他们家的司机,车开了一段,褚老大先开了口,道:“是真不简单啊,大的不简单,小的也不简单。老二说那小儿子爱恨分明,有所为有所不为,往往都是为了更大的利益才去得罪另一方,我还觉得他把人说得太市侩了,纪盛也养不出那种儿子,现在一看,老二还真没离谱。”
“看起来还挺真性情的。”褚老细品了品他的这趟出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