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手感好坚硬啊!景澄往后退了半步。
“你是不是有毛病啊?诬陷我性骚扰,还摸我?到底谁骚扰谁?”陆辰还沉浸在尴尬里,谁知道忽然来这一出。但是他也不能解释,地下乐队鼓手的身份不能暴露。
“真的是啊?是我想的那个东西吗?”景澄人菜还瘾大,欠欠地问。两个人晃晃悠悠往家走,避开了食街的喧闹。
“你怎么这么欠揍……”陆辰烦躁地想抓头发,但自己点的菜跪着也得吃完,“裤子里的,你说能是什么?”
“哇,还真是?那么长,刚才我一压都有轮廓了……将来和你谈恋爱的人岂不是很有福气?”景澄信了,毕竟刚才他也没仔细抚摸,只摸出了硬度,没感受到脉络温度等各方面细节。
“这福气给你你要不要啊?”陆辰没好气地说,心疼自己的鼓槌。他有个怪癖,有的人是吸烟刻肺,他是鼓槌订制刻字,并且特别不喜欢别人碰。而且更不喜欢别人在自己使用它之前碰。现在小鼓槌还没撕掉塑封,就被人给摸了,失去了鼓槌贞洁。
“瞧你,碰一下跟碰你命根子似的。”别看陆辰平时挺乖挺傻,收敛了笑容还真有股锐气,但是景澄真不怕,故意把脑袋伸过去,“来,我看看我福气大不大……”
“这就是我命根子。”陆辰弓着腰往旁边躲,景澄这种人闹腾起来他真敢上手,“你别闹,咱们现在都是高中生,我回屋学习去了。”
“学什么啊……咱俩在院子里聊天吧。”走回庭院,景澄指了指树下的木头桌椅,恨不得刚才那道尴尬之雷再劈下来,劈死装逼的人。今天落日时刮了一场小风,绒花给桌椅铺了一层,陆辰猛地看过去,觉得自己头顶和桌椅撞色了。
还好是和绒花撞色,要是和草地撞色才叫糟糕。
“不去,我回屋写数学作业。”美色当前,陆辰心系学习。
景澄自己却坐下了。“别学了,再学你也学不过数学大神,我认识一个大神,智商珠峰简直了。知道《无限数学》吗?大神不仅能解上面最难的大题,还能两种方法解答。”
《无限数学》?那有什么可难的,难度基本上和青华杯画等号,但陆辰没时间和景澄周旋,他想赶紧回去看鼓槌。“我上楼了,你上不上?”
“不上,你家没WiFi,我在这里看片儿。”景澄边啃西瓜边说。
“我家有WiFi啊。”陆辰说完赶紧闭嘴,发现自己说错话了。
“哇。”果然,景澄眼睛眯眯地朝他笑,“大狗狗真听话啊,真喜欢你……”
“你有病吧,我是为了学习才装的。”陆辰转过身,气呼呼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