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帅的最危险。”范哲安觉得他好像没醉,逻辑太清晰了,甚至知道自卖自夸。
许真诚走在前面,倏地转身,对着他,脚步不带停地向后走,“我会跆拳道,黑带,我怕谁?”
他做出了赛场上的准备姿势,像是马上要干一架。
范哲安很给面子地笑了两声,“我当时是吹牛的,你不是吗?”
“我还真不是吹牛,我真的会,等我给你示范一下。”
许真诚后退着走,看不见前方的路况,后脚跟磕在了易拉罐上面,一个趔趄差点往后倒去。范哲安眼疾手快地抓住他的胳膊。
借着惯性,许真诚头磕在了他的肩膀上,环住范哲安的腰,使坏地摸了两把他的腹肌。
“练过么?摸着真舒服,一点儿多的肉都没有。”许真诚吹了一口热气。
范哲安感觉被他吹过热气的地方酥酥麻麻的,笑容凝固道:“别闹腾我了,你醉的不轻。”
许真诚嘿嘿笑了两声,仰着头,对着他的脸说:“你看我的样子像醉了吗?”
说实话,单看脸永远看不出来许真诚是不是醉了,他的脸皮像是不会透色,不管是喝酒还是干了坏事,永远是羊脂玉似的冷白色系。这脸皮,像城墙一样不透风,足以用厚来形容了。
但是许真诚的耳廓微微发红,特别是耳廓上方,红得像被烧了一样。范哲安触碰了一下他的耳廓,还真有点热。
“不像,但你的解酒酶不错,比起别的酒鬼,你这个酒鬼不容易猝死。”范哲安把外套披在他肩膀上。
许真诚捂着自己被摸过的耳朵,怒视着他,“耳朵这玩意是随便能碰的吗?!”说着他用头发,把自己的耳朵藏好,不给范哲安看。
范哲安被他这样子可爱到了,笑容更张扬了,“许老板,你喝醉了的样子太可爱了,像只仓鼠。”
“什么?”许真诚还捂着自己的耳朵,“你说我像老鼠?!”
“仓鼠。”
“你才像老鼠,你他妈全家老鼠。”许真诚在穿外套的同时不忘骂骂咧咧。
范哲安语塞道:“行吧,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
“我明天要扣你工资,你给我等着。”许真诚很没气势地威胁。
走到了一处地方,范哲安把自行车推了出来。许真诚不屑道:“你就骑这玩意来接驾?”
范哲安轻松地跨上了车座,拍拍后面的位置道:“皇上大人,咱们就这条件了,你走不走?”
“不走!我要坐四个轮子的!”
“那好吧,我先走了,在家里等你。”范哲安作势就要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