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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秦斯言本还在直勾勾盯着清恕桑的眼睛瞬间垂下,寂静无声。

    短短几秒时间,他就看了不止三个地方。

    “你心虚什么?”清恕桑忽而笑了。

    一个让他付出了整整三年的男人,原来是带着一个打赌的目的对他好。

    就为了好玩儿?

    人的感情就那么贱?

    “那时候是那时候。”秦斯言说,“现在是现在。”

    他蹙着眉说:“你要什么我没给你?”

    “好。”清恕桑点头,微哑的嗓音毫无起伏,“我出车祸你救过我一命,就当这三年我还你人情了。”

    “以后你想干什么干什么,别来我眼前晃。”

    说完他握上身后的门把手,将门打开。

    “就你?”身后的秦斯言不明显的嗤笑了一声,说,“你有勇气离开我么?”

    “要死要活费尽心思想爬我床的不是……”

    嘲讽戛然而止。

    秦斯言猛地站了起来。

    他瞬间拽住已经转身走出去的清恕桑,掐着他的下巴将他的脖颈往一边掰。

    几乎目眦欲裂:“这特么是什么?哪儿来的?!”

    方才由于位置特殊,秦斯言没有及时发现,但清恕桑出去的那一刻,左边纤长瓷白的脖颈完美地裸露,门外的光亮恰巧照明了那点红。

    特别刺眼……

    “放开!”清恕桑抓住他捏着自己下巴的手腕,一脚踹了上去。

    可他跟秦斯言有体型差,秦斯言又明显在暴怒中,立马轻松地压制住了他。

    “清恕桑,我特么再问你一遍,吻痕哪儿来的?”秦斯言咬牙的声音里夹杂着暴戾。

    “关你屁事!”

    包厢里其他人已经惊呆了。

    傅白下意识站起来喊:“阿言……”

    “你们出去!”

    命令的语气几乎是嘶吼出来的。

    傅白狠狠皱眉,但他似乎也被此时的秦斯言吓到了,没再说话。

    他们出去了。

    可五六个人出去需要时间,门便一直开着。

    但秦斯言不管门开不开,他冰着棺材一样的面色伸手去扯清恕桑的衣服,衣摆刚掀开一点就被满眼的昧痕刺激得红了双目。

    “怪不得要走,原来找到新的金主了。”秦斯言嘴角噙着可怖的笑,他像是刚知晓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被动了,不知道该表现出什么样的怒火,此时正亟待发作,“那个野男人知道你有多放荡吗?搞起来是不是都不用润滑就能流很多水?”

    “是啊……”清恕桑说,“幸亏没让你动过我,不然我得恶心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