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先生,我不会再吓到你了……”江听闻这样说,“真的。我发誓……”
明显察觉到了他不太对的情绪,清恕桑蹙眉,努力向后撤点身子抬头:“我没有害怕啊。”
似是觉得小先生在哄他,江听闻笑了笑,不怎么相信地配合道:“真的吗?”
“我只是……”清恕桑眉头蹙得更深,耳朵尖却不知为何悄悄地变成粉色,肉眼可见,江听闻眼睛奇异地亮了些。
憋了半天,清恕桑终于瓮声瓮气且没好气地道:“江娇娇,你是个上校,我和你一样是个男人没错……我也不想娇气……”
他声音更闷了,毕竟承认这种事情很令人心情不好,可他还是恶狠狠地把话说完,“但我体力真的跟不上!”
完全没有想过是这个原因,江听闻堪称迷茫地愣在那儿,片刻后脖颈忽而有点红。
这个在床上什么骚话都说、也逼清恕桑说过好多话的男人,在得到这么一通控诉后,竟然不比清恕桑更游刃有余多少。
接着两个大男人就面对面地纯情起来,画风很惊奇。
“你脸红个什么啊?!”清恕桑张口怼道,气死了。
江听闻视线闪躲,不好意思地捂住了清恕桑的眼睛,暂时不让他看自己,说道:“你就应该娇气,随便娇气,多娇气都可以的。”
“我还没娇气呢!”一样觉得难堪的清恕桑任他捂着自己的眼睛,也不拒绝,说,“你那样弄我,我会……”
他声音弱下来,难以启齿地咬牙:“坏掉的……”
“不会……”江听闻道,“我有分寸。”
他用哄人的语气诱哄:“不会坏掉的,别怕。”
从半开的窗户里扑进来的风吹到清恕桑裸露在外的手臂上,清恕桑下意识眨眼,纤长的眼睫轻扫江听闻的手心。
江听闻的手微颤。
“你是没有凶,但你不知道节制。”清恕桑还在嘟囔。
江听闻勾唇,带着笑意的气息飘散出来。
“那以后我带你一起训练?用部队里的方式。”江听闻忽而正经地说道。
清恕桑在手掌下的眼睫又快速地扑闪,他双手猛地握住江听闻的手掌与手腕,向下扒拉,让昏暗的视线重新回归,问:“为什么不是你节制一点?你就不能控制一下自己吗?”
“不要。”江听闻说。
清恕桑:“……”
清恕桑:“?”
哄我的是你,拒绝我的还是你对吧?
清恕桑瞪着江听闻,突然松开他的手,伸进被子放在江听闻的腰上,食指拇指捏住一点肉便开始狠拧。
江听闻:“……”
八年的部队生活让他对这点疼没什么感觉,在每一天都是高强度的训练与实战中,特种兵的痛觉神经早就强化了不知道多少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