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蛤?”清恕桑不理解,举起碟子让他看。这碟子不小,能装几十个圣女果,他在沙发边看电视的时候也就吃了十几个,“你把它吃完了,说不喜欢?”
江听闻不好意思地垂睫,他说:“你喂我……”
喂就得接着。管他味道怪不怪。
“呃……”清恕桑捏水果碟的指尖边缘泛起白色,明显在无意识用力。
刚刚还和人对视的眼睛突然就不敢了,他垂下眼眸,调头就往客厅走:“我去看队长他们有没有说工作上的事情。”
江听闻在他身后莞尔轻笑,应了声「好」。
当然没有工作,清恕桑就是找借口,落荒而逃。跑过之后又觉得很懊恼,为什么老是这么不自然啊,他好像很好骗的样子,照他这样的,不会很容易就被花言巧语骗走吧?
不应该啊,清恕桑刚入圈时,没少遇到示好的男性——虽然都带着目的,但好话情话也是应有尽有。
可要不是经纪人拦着,清恕桑能直接把他们打一顿。恶心的人就爱干恶心的事儿。
而江听闻和他结婚也不是毫无目的,一纸结婚协议立马就可以说明一切了,但……
可能是因为目的不相同?
清恕桑想不明白,也不愿意想了。他抱着抱枕躺在沙发上看厨房里的江听闻,门没挡全,正好能看到。
肩宽、腰细、腿长,肤白、貌美,屁?股翘,器大……思想越发不对劲,清恕桑急忙戛住思绪,用抱枕盖住脸,裸?露在外的一只耳朵烧成了粉色。
吃完晚饭后,洗了澡差不多晚上十点了,江听闻给清恕桑把头发吹干,先让他去被窝。
十分钟后他头发也干了,上床把清恕桑扒拉进怀里抱住。他下巴垫在清恕桑头顶,说:“不丧,明天去公司吗?我去送你。”
清恕桑打了个哈欠:“我跟队长请假了,你今天……弄得太狠了。”
还非逼他看秦斯言那个狗东西,看一下就得哭十分钟,不看就当他心虚,还是得哭十分钟。
反正就是看不是、不看也不是,那时候的江听闻才是真正的狗男人呢。
“没有吧……”江听闻装傻,下巴轻蹭他头发,“你走路不好好的?”
“呃……”好家伙,这是要自己瘫在床上才好?清恕桑不困、还精神了。
他抬头故意用头撞江听闻下巴,后者低笑,抬手揉他脑袋:“别撞疼了自己。”
“我都说了不要走路,哪里好好的?”清恕桑又撞他一下,被大手挡住,“你别太过分。”
“不敢不敢……”江听闻把他脑袋揉乱,像摸猫头似的,“逗你的,不要咬人。”
每次被欺负狠了,清恕桑都会毫不留情地张嘴咬江听闻,特别用力,好像两人有什么血海深仇,必须得你死我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