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丧,姓傅的为什么对你图谋不轨。”
姓傅的……被喊名字的待遇跟秦斯言一样了,说不定以后傅白也不会再吃到江听闻做的饭,不知道为什么,清恕桑就觉得好好笑。
只是唇角刚不自觉地扬起弧度便眨眼僵住,生理性的眼泪更是一瞬间决堤。
清恕桑紧握双拳,颤声哽咽道:“我哪儿知道啊……我看你就是故意找机会欺负我!”
江听闻没应。他怜惜地揉清恕桑的发,轻吻他额头、脸颊、鼻尖。
两厢唇瓣即将相触时,江听闻却定定地看着清恕桑,哑声道:“好多人喜欢你。”
他低声说:“我很害怕。他们会不会把你抢走啊。”
滚烫的泪洇湿眼尾,导致那点皮肤都是热的。清恕桑眼睫蹭到江听闻在他眼睛处流连的温暖指背,真的看到对方眼里的不安与……卑微……
清恕桑不想用这个词,可确实是。江听闻在用言语、行动、本身,表达对他的珍重。
“乖宝,吻我。”江听闻祈求般道,“可以吗?”
“可以吗”文学适时出现,清恕桑心里下意识一抖,所有念头先化为一滩温柔的水渍,想都没想便将自己的唇瓣送上去。
“要深?吻。”江听闻道。
清恕桑双唇轻启,引?诱江听闻和自己纠缠。
“老公,可不可以给我一点安全感……就一点点。”江听闻呼吸微乱,“可以吗?”
清恕桑当即翻身坐起,让江听闻躺着,迎接自己的吻,迎接自己的热烈。
他一遍遍地说:“江娇娇,我喜欢你。”
“江听闻,我喜欢你。”
“江娇娇,我爱你。”
“江听闻,我爱你。”
说了大半宿,清恕桑觉得不对劲,江听闻似乎越来越精神抖擞,根本睡不了觉。又过半晌,清恕桑终于想明白了——江听闻在装可怜!
真可怜的成分绝对有,但一大半一定是装的!真是躲来躲去还是栽在了化身为小可怜的江听闻身上。
清恕桑身心疲惫地无声叹息,心道,以后除了秦斯言,还要远离傅白,可以保命。
“你让我睡觉吧……”清恕桑几乎说不出话,“求你了……”
江听闻贴着清恕桑的耳畔,道:“老公,闻闻更爱你。”
清恕桑身体发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捂住江听闻的嘴巴,让他别说话。真的顶不住。
江听闻低笑,被覆在手后的唇瓣吻在清恕桑的手心,清恕桑又被烫到似的缩回来。
……
这一觉睡得极其安稳,直接到第二天下午。大家对见不到清恕桑这件事情已经习以为常,也不过问。等清恕桑出现了,大家又发现他躲傅白躲得老远,一抬眸看见就绕道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