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舒渝喝了就豆浆,点点头:“你还真是……上心,不错,赤诚之心陈漾可鉴。”
“嘶…”夏远舟蹙眉骂道,“吃都堵不上你的嘴。”
徐舒渝抽了张餐巾纸,擦了擦嘴,“休息几天呀你?”
“两天。”夏远舟说,“你来了我不得舍命陪君子呀。”
“得…”徐舒渝往后一靠,“才两天,你陪个毛线。我等下十点有个会议,直到下午两点才有时间,你自己看着办…”
去年徐舒渝特意请了两天假陪夏远舟过生日,谁知道这货只玩了一天第二天拉着徐舒渝上工地帮他干活,累的徐舒渝回去一个星期都还没缓过劲来。
“放心,我保证不回去上班。”夏远舟靠着沙发把腿搭在茶几上。
“最好这样…”徐舒渝起身走到穿衣镜前整理了下领带,开了门临走前说,“欸…你…算了。”
夏远舟拿着手机抬头看了眼徐舒渝欲言又止的样子,不耐烦道:“行了,我不走。”
本来也没打算上班,心烦意乱,一点上班的心思都没有。
从没这么烦过,就算他哥出事后他也没烦过,因为也无其他选择的路只能闷头前进才会迎刃而解,而现在所有的事好像一个凌乱的线团,以为可以解开,却找不到线头,无从下手。
夏远舟盯着茶几的一角愣了回神,拿起手机点开通讯录,犹豫两秒拨了李铭文的电话。
电话直到挂断也没人接。
夏远舟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公司对处理李铭文这事雷声大雨点小,极其敷衍。
夏远舟总觉得哪里奇怪,可也问不出什么。
三块肯定不会说太多,毕竟李铭文是他手底下的工人。
现在能直接接触公司内部人员的,也就宝哥了。
他点开李云宝的微信,拨了语音电话。
李云宝似乎在楼顶,有呼呼的风传来:“远舟,怎么了?”
夏远舟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宝哥,能帮我问你一件事吗?”
李云宝不以为然道:“自家兄弟客气啥,说呗,啥事?”
“你知道李铭文么?”夏远舟说,“他那事公司到底怎么个处理法了?”
“这事我问了崔监理,他只说是公司另外一个老总让人搜姓李那小子的宿舍,具体也不肯透露,就说偷公司的东西了,我看他也不是完全清楚,就没告诉你了,怎么了?”李云宝问。
“就随便问问。”夏远舟说。
李云宝沉默两秒,似乎猜到什么了:“你遇到麻烦了?”
夏远舟有点佩服他的敏锐,犹豫两秒:“嗯,我被人跟踪了。”
“怎么回事?”李云宝里立即警觉道,“你怎么不报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