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燃站着没动,“啊”了一声:“虞老师。”
“嗯?”虞景若灵活的指尖将领带卷成了卷,拿在手上。
“虞老师,你之前让我别问我就不问。”黎燃说,“但是吧,咱俩都……这样了,我得对你负责。”
虞景若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咱俩怎么样了?你想怎么负责?”
“都,亲也亲了,摸也摸了……”黎燃说着说着把自己说结巴了,“总要谈……”
虞景若看着他,眯着眼打了个哈欠,打断了他的话,转过身上了楼,“有点困了,晚安,黎燃。”
“……晚安。”
虞景若回到房间,将身上有些乱的西服换下来扔进脏衣篮里,从柜子里拿了换洗衣服走进浴室,偏热的水洒下,浴室内雾气升腾,一片氤氲,热水打在身上,泛起一层透红。
却遮不住颈间的绯红。
·
【难兄难弟】
虞景若收到sunflower微信的时候,没忍住笑了笑。
【本来还想约你们的训练赛,看来是约不了了】
第二天的比赛结束后,进入双败赛的队伍不是别的,正巧是UE,比赛一结束sunflower就给虞景若发了消息。
【这还约个锤子训练赛啊,万一不小心透露战术了,我们教练杀我不过头点地】
【兄弟,这三天里咱俩不再是兄弟,咱俩是阶级敌人了】
【你别联系我,我也别联系你,咱俩掰了】
也不知道sunflower跟着qiaqia都学了些什么鬼玩意儿,张口闭口一股qiaqia味儿。
虞景若无奈地关掉了阶级敌人的微信,在会议室里和其他教练们继续分析战术。
“怎么了,刚刚谁的消息?”副教练随口问了一句。
“sunflower,他说我们俩队难兄难弟了。”虞景若说,“下一场比赛我们打他们。”
“嚯,那训练赛没了。”副教练和虞景若想到一块儿去了。
“是啊,我也是跟他说那约不成训练赛了,然后他说我跟我跟他现在是阶级敌人。”虞景若无奈地笑了笑,“晚点我去看看黎燃他们打rank,看能不能看出什么能用的东西来。”
“嗯,也行。”
从会议室出来的时候,虞景若走进训练室,黎燃之前正好将自己整理出来的那些眼位弄了个压缩包发在群里,这会儿几个人都在对着屏幕目瞪口呆。
“真的是你弄的吗,我感觉这事儿只有虞哥干得出来。”hour揉了揉眼睛,不可置信道。
黎燃转过头,指着自己的眼睛:“看到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