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秋温柔的抚摸顿时就加了几分力道:"明明就是你不做人,你要是那会儿放开我,哪会有这个牙印!"
将燃气灶拧到最小,终晋南反手将人抱进怀里,低声道:"好好好,都是我的错。"
"你孟浪!"
"对,我孟浪。"
"你饥渴!"
"对,我饥渴。"
"你没有人性,都不考虑别人的感受!"
终晋南低低地笑了一声,声音里还带着些许清晨的沙哑:"这个我就不能承认了,我明明很照顾你的感受,你昨天不是很舒服吗,还一直说要……"
最后一句是贴着束秋耳朵说的,低沉的声音带着细小的电流,在束秋的耳蜗里留下一阵酥麻,直到心脏的位置。
束秋被这话臊得顿时涨红了脸,磕磕巴巴反驳道:"哪有,我明明说不要了!"
终晋南搂在他腰上的手不自觉收紧,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耳尖上,将那薄薄的耳尖也染上了颜色。
"嗯,那我怎么记得你一边说,一边动呢?"
束秋:"……"
"啊啊啊啊,你闭嘴你闭嘴!"
吃完早饭,束秋顺理成章,毫无心理压力地翘班了,他家这边太久没住,离终晋南家又太远,两人商量后,终晋南把束秋先送回他那边,然后再去上班。
束秋:"要不我陪你去上班吧。"反正在哪里玩手机都是玩。
终晋南正在开车,抽空看了他一眼,语气中满是不赞同:"你现在不疼了到处跑?"
束秋摸摸鼻子,这种事说起来还是有点小羞涩的:"还是疼,但你那里不是有休息室吗,我在休息室躺着也一样的嘛!"
终晋南的办公室里配了一间三十平的休息室,不大,仅供他平时加班和午休用。
前方红灯亮起,踩下刹车,车缓缓减速,最终停下。
"过来。"终晋南说着,松了松安全带,探身摸了摸束秋的额头,温度正常,"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束秋脸颊一红:"哪里不舒服,你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