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向墨说道,“我的是半糖,你的是1/4糖。”
“为什么?”杜池又尝了尝向墨那杯,丝毫不顾向墨的抗议。
两杯舒芙蕾原本界限分明,向墨的是向墨的,杜池的是杜池的,但这只臭狗左边挖一勺,右边挖一勺,连向墨也变得搞不清自己到底该吃哪边。
他索性转过身,臀部倚着台面,表情严肃地看向杜池:“因为你得注意身材。”
杜池有些好笑地放下勺子,搂着向墨的后腰,问道:“我要是身材走样,你就不给我操了是吗?”
话糙理不糙。向墨正色道:“那当然,床伴也得对对方负责。”
“那你对我负什么责?”杜池问道。
“我也会注意管理自己。”向墨说道,“我还有体检报告,你最好也提供一下。”
“提供了就可以不戴套吗?”
“那也不行。”向墨蹙起眉头,“你能不能正经一点?我在跟你说正事。”
“哦,我也在跟你说正事。”杜池说着凑到向墨的耳边,低声问道,“下次可以在厨房干你吗?”
“杜池!”
早餐吃得太晚,中午两人只简单吃了碗鸡蛋面。
画室里的红玫瑰向墨还没有处理,他索性把钱琨给他留的卡片扔掉,然后把玫瑰摆在画室中央,让下午来上课的学生练习静物素描。
99朵玫瑰画起来可不简单,有学生问向墨,怎么会想到买这么多玫瑰来教学,结果立马就有机灵的学生反驳:“你怎么知道不是别人送的?”
“有道理哦。”
向墨直接无视了这个话题,是时楼道的方向突然响起杜池的声音:“老婆。”
压根没有思考太多,向墨下意识地转过头去:“嗯?”
应声之后便有些后悔,因为学生们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
“我给三妹买了些营养品,已经到快递站了。”杜池说着从楼梯上下来,动作自然地单手搂住向墨的侧腰,“你有什么要拿的吗?”
在学生的注视下,向墨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绷着后背道:“没有。”
“好。”杜池在向墨的侧脸轻轻啄了一口,趿拉着人字拖离开了画室。
四周流淌着的轻音乐莫名带着几分不安与燥热,向墨看着学生们别有深意的目光,沉声道:“好好画画。”
等学生们都收回视线后,他这才掏出手机,给杜池发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