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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终于说要走——

    “你家在哪?”她问。

    宋知和她相处得心情愉悦,答:“我不回家。”

    “麻烦你送我上酒店吧。”

    见女人在车的另一边直视他,宋知忽然反应过来:“没别的意思。”

    “我家里有事才来酒吧的,今晚本就不打算回家。”

    女人收回凛然的视线,说了声:“上车,送你。”

    如果这样就邀去开房的话,那她一瞬间会对宋知失去所有兴趣。

    还好,不是。

    他们加了联系方式。

    等到抵达目的地后,凌姐从主驾驶上下来:“抽完这根就放你走。”

    宋知看着她优雅地靠在车上,安静地抽烟。

    两人什么也没说,但互换的眼神已经出卖了所有。

    一分钟后,她丢掉烟头,对年轻人招招手:“上去吧。”

    “那你路上小心。”

    告别的话说完,却谁也没走。

    两个人对视了三秒,凌姐发出一声轻笑,凑近了,轻轻在宋知怀里贴了贴,温香软玉在怀,香得人快要化掉。

    宋知来到酒店,洗完澡,仰倒在大床上,一时竟不知道该做什么。

    他拿出手机,点开女人的头像,发过去一句:“到家了吗?”

    ……

    大年初一,陈柏宇被窗外的鞭炮震醒。

    他先对天大骂一声“操!”然后才起床,接宋鼐鼐去警局接着录爆炸案的证人供述词。

    还没进门。

    刚停车,隔着老远,便瞅见一个人在警局正门口跪着。

    单位没什么人,只有项彬和一个领导倒霉地和被分到大年初一值班。

    项彬从大门出来,对他勾勾手:“进来说。”

    陈柏宇拉着宋鼐鼐,从门前下跪的人身边经过,一看。

    嚯!

    张令泽嘛这不是!

    见陈柏宇直个回头,项彬也感到一阵头疼:“每天上下班都能看见他。”

    “非要问他爹犯了什么罪。”

    宋鼐鼐也问:“张鸣怎么了?”

    “他爹参与杀人藏尸啦,他死活不相信,说是被秦淮忽悠去的,要我们给他爹从轻处罚。”

    陈柏宇乐了:“叫我去跟他说说。”

    他把大门推开,又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