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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蓝好奇地看着他:“什么事?”

    “比如您录《第二舞台》的时候,庄总担心您的身体,想给您送吃的和药,又怕您不收,就……”说起这个,小赵也挺替庄云流尴尬,“哎,就让我买了一堆,给所有人都送一份,但全是按照您的口味和需求,想着这样就能把您包含在内了。”

    谁知宴蓝听完一笑,淡淡地说:“这个我知道。”

    “……啊。”小赵更尴尬了。

    然后还有更尴尬的。

    宴蓝又说:“我当时就知道,所以我什么都没拿。”

    小赵:……

    “那、那还有!”小赵不甘示弱,“您录《Viva la Vida》那天,庄总知道您的钢琴演奏来不了了以后,立刻联系了赵湖一老师,就是那个钢琴大师,我去接的人,一直等到您录完我才送赵老师离开。”

    宴蓝双眸一缩,眼神里的轻松不见了。

    他看着小赵,小赵说:“庄总希望您的表演万无一失,但更希望……自己能真正陪着您,他做足了所有准备。”

    “还有他给您谈的音乐合作版权,谈了四轮,重重难关,我甚至一度觉得不可能成功了,但他完全没有想过放弃,甚至越挫越勇,到了最后一秒才终于敲定,非常不容易,而且从头到尾完全是靠他一个人,我全程只负责定订机票酒店!包括版权费在内的所有费用也都走的是他的私人账户。宴先生您想想看,庄总是寰行总裁,入行至今从来没有这样做过事情,何况……”

    小赵迅速看了下宴蓝的脸色。

    “那个时候您公布了怀孕的消息,庄总都快疯了。”

    小赵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很低,但在宴蓝听来却震耳欲聋。

    甚至是振聋发聩。

    因为这些事情他固然知道,却从没认真想过,尤其从没有站在庄云流的角度上想过。

    而但凡仔细想一下,就又不敢往深处想了。

    因为小赵说的“快疯了”三个字是那样的简单有力,令他稍稍一触碰就觉得心口紧缩。

    所以即便在大庭广众下霸道抢人和二话不说就打人确实不对,但联系前面的种种,又不禁觉得庄云流的那些举动其实都是顺理成章、是可以被理解的。